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欢,更别说他们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唐念几乎在感受到小小柏昂扬着脑袋的时候,她的心思也变得旖旎了起来。 “那,我们换个地方。”唐念眼眸微闪,看着沈君柏眼底的错愕,直接就将他带到了空间里的别墅大床上。 沈君柏只觉得眼前一闪,再睁眼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窗明几净,白到发光的屋子,里面的床、柜子、全部都是没见过的。 “这,果果就在这里?”沈君柏瞬间就明白了。 “对。”唐念拉着沈君柏起身,道:“走,我带你去找果果。” “娘子。”沈君柏拉着她,重新躺回了柔软的床上,翻身就将人压住,俯身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唐念:“……”大意了。 禁了这么久的沈君柏,可就是一只喂不饱的狼,若是在外头,怕被别人听见,还会克制一下,如今到了空间之后,可不就……放肆了。 若不是果果的哭声传来,只怕那喂不饱的狼,还想拉着她再来一回。 “尔思,将军都回来了,你还坐在这里愁眉苦脸的做什么?”汀兰翻身跃上树枝,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经过将军的安排之后,高昌人就等着他们就行。 有将军在,他们是万事都不用愁,该安排的,全部都安排了。 将军当真是很有远见,就连在高昌,也安排了人。 “汀兰……”尔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紧了嘴巴。 汀兰一直等着他的下文,可是尔思犹豫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憋出来,汀兰催促道:“让你说话的时候,就别闭着嘴巴了,赶紧说啊,你想什么呢。” “不行,这不合适。”尔思摇了摇飞,将心思敛了起来,岔开话题道:“马车都重新安排过了吧?路也探过了吗?” “别转移话题。”汀兰板着脸看着他,尔思越是不说,她的心里,就越是如猫儿抓一样,见尔思打着哈哈,她双手环胸道:“也是,我们确实不太合适,毕竟这话都说不到一块。” “汀兰,不带这样的。”尔思一听着这话,顿时就慌了,好不容易跟着夫人出来,没有高飞在那里碍眼,正是他和尔思培养着感情的好时候,怎么就不合适了呢? “汀兰,我觉得,我们这回出来,不是很好吗?”尔思迫切的说着:“我静你动,我们两个就是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我辣椒,你爱吃肉,辣椒炒肉,那我们不是正好合适?” “那……”汀兰眼眸一动,道:“我觉得我和林柯也不错,还有高飞和高勇兄弟,我们都可以放心的交出后背,都是好战友!” “汀兰。”尔思快哭了,嘴笨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着她道:“我烦恼的事情,你可能不太适合听,关于将军的。” “关于将军的,那我就更应该听了,到时候我再好好告诉夫人。”汀兰认真的回答着,见他这样,更是想要知道这个秘密了。 尔思犹豫了许久,附耳在她的耳旁低语:“昨天将军叫水了吗?” “没有。”汀兰随口回答道:“将军回来就沐浴更衣了,叫什么水啊,尔思,我跟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想着叫水……” 汀兰说着说着,就不对劲了,这,这叫水,和她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汀兰捂着嘴,红晕一点一点的爬满整张脸,最后爬上了耳根,她看了看尔思,又看了看安静的屋子。 “你,你怎么连这个事都关注?”汀兰红着脸,将声音压到了极低。 “我是将军的下属,是心腹,将军的大小事情,那都是我这个心腹下属该操心的事,我当然该关注了。”尔思回答的头头是道,这话开了一个头之后,后面的话,便好说极了。 尔思继续道:“你想啊,将军和夫人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小别胜新婚,这,这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对劲。” “或许是,将军累了。”汀兰怎么说也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和尔思讨论这个事情,她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再累,也不可能。”尔思信誓旦旦的说着,他小声的问:“你说,我们要不找个郎中,给将军开点补药?” 汀兰:“……” 刚喂完奶的唐念,带着沈君柏闪身出了空间,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今日都下不了床了,她看了一眼外头大亮的天,嘴角抽了抽:“脸都要丢光了。” “我们是夫妻,怎么就丢人了?”沈君柏精神抖擞的,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感觉,他亲了亲她们母女俩个,道:“要是觉得累,我们就午饭后启程,正好到高昌那边的镇上休息。” “不行,我们得赶紧去高昌,嗄嗄兵那些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打过来了?到时候我爹肯定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