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王咬牙切齿:“杠!”
等老王丢出一张牌,下家太筱漪刚要摸牌,金玉婧悠哉悠哉的把麻将一推:“胡了!”
说完捻起三张筹码,一家门前丢了一张。
“诶?胡了怎么还输钱呢?”
“屁胡赔钱啊!”
李沧人都麻了:“没...没打过这么大的...”
轨道线雀圣与老王对视一眼,苦笑,满脸愁云惨淡,这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对手,起手几张牌下来,自己手里有什么想要什么人家全都门儿清,奇准无比几乎没有失误过,金玉婧洗白他们娘仨就像打宝宝一样,轻而易举反掌观纹。
金玉婧打了个呵欠:“沧沧公主你来,我有点乏了呢~”
看着摞成小山的筹码,李沧心旌摇曳,嘴里很有骨气的说:“不了吧?”
老王:“来人,赶紧把可乐给沧老师倒上,要四块冰!”
这...
就有点侮辱人了。
金玉婧退场你唯唯诺诺,老子下场你迫不及待,好大的狗胆。
于是乎,李沧上桌笑纳筹码,饶其芳乐滋滋接管李沧的椅子,金玉婧则窝在俩人后面不远处的沙发里时不时扫过来一眼,而见到饶其芳过来观战助阵,孔菁巧顿时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
咱就是说,这二位可是连飞行棋跳棋都能杀的血流成河呢。
抓牌刚一结束,饶其芳拍案而起:“老女人你是不是换牌了?麻将机有问题?哪有人能把牌抓成这样的?”
李沧尴尬的扯着饶其芳:“妈,你别说了...”
是的。
有人就是这样子的。
三圈不到,有人直接被撵下桌,自觉滚到厉蕾丝旁边抢水果吃去了,饶其芳身后顿时围了好几个人,秦蓁蓁金玉婧厉清怡——
“呀,还真好起来了?”
“可怜的沧沧公主哟!”
“啧,我刚才就说吧,你们还都不信我的!”
有人脸上直发烧。
一整个pia在沙发上的厉蕾丝扔过来个橘子,李沧剥了橘子皮正要往嘴里送,她嗖的一下抢回去:“让你给我扒皮,没让你吃!”
“我...我timi现在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厉蕾丝眼神直往卧室甩,怂恿:“那咱走?还怪刺激的呢!”
“...”
谢邀。
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感会显得比较健康。
牌过三巡,第二个被淘汰的人是老王,倒不是因为同款菜狗,主要这货运气爆炸的时候那是真让人遭不住,哪怕技术都弥补不了那种牌型上的鸿沟,李沧和厉蕾丝扯皮这个把小时时间他愣是捞了两次大满贯,获得三家的一致嫌弃直接被票掉,桌上的人再度换成饶其芳孔菁巧金玉婧太筱漪,酣战不止。
李沧问:“输了多少?”
“输麻了...”老王悲哀道:“我发现只要跟钱沾边的事儿你是真不能跟金姨娘沾边儿啊,太吓人了,当然也不能跟你个狗东西沾边儿就是了,人家金姨娘好歹是赢,你特么是抢!”
厉蕾丝都被这货的糙话绕晕了:“两次满番,还输?”
“没用,只要牌在金姨娘和我小小姐手里就不用指望了,不会吐的,没发现每次我胡的都是自摸么,真的,金姨娘指定有点啥门道,要么会听牌要么会记牌,跟这种千王之王打牌,脑子累,心更累!”
“麻将机干洗又不是手洗,怎么听?”
“那就不知道喽,单纯牌技的话,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
“听和记也属于牌技来着...”
李沧剥了个山竹怼厉蕾丝嘴里,剥的飞快超级连发:“幻境岛链那边怎么个说法?”
“你都见面分一半了你还问怎么个说法,你怎么好意思的你...也给我一个啊...塞不进去硬塞啊?”老王直嘬牙花子,有点不乐意跟这两号牲口坐一块儿,“人家偌大一个独立封闭的聚居区全体人员分一半,你嘴一张一闭,自己拿一半,想想我真替他们高兴~”
厉蕾丝翻白眼:“美的你,你瞅我们沧老师这手,你再看看你那猪嘴,吃他剥的山竹你也配?”
李沧说:“我不去,幻境早晚得凉,巢穴之主哪儿是那么好答兑的,要不是你这二极管走狗屎运把那玩意一家伙抹了脖子,我估摸着咱还得头疼好一阵,吃不下吐又舍不得,憋屈。”
“那可不!”老王穷尽词汇想描述一下当时自己的灵光一线伟岸身姿,结果也不知道是在饶其芳和孔菁巧身上用光了还是脑子里本来就没有,总之连半句人话都没憋出来:“卧槽,反正当时我老牛逼了!”
厉蕾丝:“啊对对对...”
李沧甚至连敷衍都懒得敷衍阴阳怪气都懒得阴阳怪气:“大血爆残留呢,那种东西他们消化不了的,适当削点份额全换回来,我有用。”
“擦,您可真是精明到原子核了,你咋知道那玩意值钱!”
“我撅腰挖腚辛辛苦苦刨出来的我心里能没数?”
“这会儿又不是炸出来的了?”老王嘀咕,“异种能量基质,emmm,该咋形容呢,虫基基质?总之就那么个意思吧,没鉴定,大概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