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她穿着大红的礼服长裙,白皙犹如玉雕的肌肤高贵瑰丽的面庞映得一身首饰格外璀璨夺目,她于宝石,画龙点睛,宝石于她,锦上添花。
矜持的与贝知亢等人短暂交流过后,希斯摩尔安尔驻足原地,神色之间,顾盼生姿:“请问,李沧在哪?”
吴南森一挑眉,嘴角也跟着上挑,觑眼瞟着贝知亢的后脑勺。
贝知亢哈哈大笑:“那小狐狸和安尔小姐你一样,都是基地的稀客啊,今天你们能来,基地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哈哈,他估计还要过会儿才到,天凉,不妨先进里间?”
希斯摩尔安尔微微迟疑:“好!”
前面又是舰艇空岛又是巨兽巨龙的,后面开车或者步行入场者就显得平平无奇,围观群众和媒体都忙着回味咂摸刚才的一幕或者现场酝酿一篇底稿出来,以至于闪光灯都稀疏了许多。
几分钟后,几辆低调的异色拍照车辆缓缓穿过人群驶到红毯前,有眼尖的人立马喊出声:“教官的车,教官和进团长的车到了,咦,那是不是基地配给孔大厨的专车啊,从来没见她开出来过今天也拿来用了?”
“我靠我靠,沧老师在哪辆车里?”
“各位,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就是实名来看大蕾蕾的!”
“小子,你好像很勇啊?”
“叉出去,免得一会儿死这溅咱们一身血!”
“快滚!”
这边正热闹着,那边车队已经停稳,李沧老王从第一辆车的正副驾驶位上下来,引得一片欢呼,一堆大姑娘小媳妇嗷嗷叫唤着老王我要给你生小王,甚至还timi有男的趁乱也在喊。
老王一边和李沧还有那些军队制服的女司机挨个开车门一边朝人群颔首挥手微笑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街,忙活的不亦乐乎:“我草,踏马的这帮娘们咋不喊你了呢?”
李沧想了想,一脸严肃:“托您们洪福,可能她们知道跟我生不出孩子?”
“???”
老王瞠目结舌,尼玛这货自黑是真有一套啊。
“妈,金姨。”李沧体面的微笑着,扶车门,伸手把两人搀下来,“小心脚下,有台阶的。”
饶其芳笑容满面:“老娘练功踩桩踩十几米轻而易举,每次穿着高跟鞋反而会不自在,有种路都不会走的感觉,发明这东西的人指定有点什么毛病!”
“路易十四?他后来确实有点小毛病...”金玉婧揶揄道:“不过你身上现在至少有三样东西是人家的杰作哦,拿起筷子吃饭,放下筷子骂娘,芳芳,饮水思源哦,我跟你讲哦...”
路易十四,欧洲近代史、现代女性时尚界、芭蕾舞行业躲不开的一代巨擘,简单来说,他发明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假发高跟鞋长筒袜紧身裤蕾丝边大腿绑带,还制定了一系列芭蕾舞的行业标准,妥妥的业界老炮。
家学渊源相对硬核的饶教官显然不是很能理解金玉婧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一味惊诧于自己身上这么多配件挂件居然是一个男人发明的,不过她其实很无所谓,毕竟连鲁迅先生都曾经讲过: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
那谁,人家路易十四一外国人,四舍五入还约等于白捡了一个国家,变...咳...春兰秋菊各有所长有什么问题,能有什么问题?
厉蕾丝叮的一声从车里蹦出来,高跟鞋的细跟都快在马路牙子上蹬出火星子了,满不在乎大喇喇的抻着懒腰舒展四肢,前凸后翘身姿尽显高挑:“我就说应该骑摩托车吧,坐车哪有骑车舒服,憋屈死了,腿都伸不开,还这么老高的鞋跟!诶,这衣服质量好像蛮不错诶,这样居然都没皱?”
是的,这娘们穿旗袍式礼服还要骑她的摩托车,并且她还觉得自己很帅,就很和从非主流时代走出来的那些姑娘小伙们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李沧不说话,饶其芳眼睛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吹不死你丫的?妆不白化了?发型不白做了?像什么样子!”
一群守在红毯旁的侍应生被李沧老王和他们自带的司机抢了开门的活也没什么抱怨,尽职尽责的提醒他们注意事项、给群众和媒体提供最好的拍照角度和时机,以及引导几人入场。
不过今天不光车来了好几辆,人也是有点多的,饶其芳金玉婧孔菁巧李沧厉蕾丝老王太筱漪全员到场不说,后面下车的还有杨亦楠索明远索栀绘一家三口,秦蓁蓁白花子三小只段梨霍雯伊莎贝拉母女小薇米瑞亚...
可以说除了大白和阿肥,整个家都搬来了。
男士西装革履,女士除了后面的四位穿着华丽的礼服裙和三小只的公主裙之外,一水儿的礼服式旗袍,闪光灯嘁哩喀嚓连绵不绝,围观群众更是忙得眼珠子都不够使。
“什么情况?”
“这也太美了吧...”
“那几个好像是生面孔?”
“我靠,那个女的比沧老师还高!”
“大胆猜测一下,沧老师又要成吨成吨的往基地贩卖人口了...”
贝知亢吴南森也有点迷茫,赵扬对着李沧就是一个热情热烈的拥抱:“小子,啥情况,伊莎贝拉我认得,金团长的得力助手对吧,那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