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艺体生知识点都这么丰富的?”
“呐,哥哥,这么通俗的你不会都不知道吧?”
“我重点班的!”
“对对对,重点班的,偏科偏到需要靠当地保护政策和某些不可言说的加分政策以及盐川二院等等等同时上钟才能勉强转转磨盘是吧?”
“你敢说我不是凭本事考上的?”
“...”
索栀绘被某人的理所当然彻底打败,气鼓鼓的呶呶嘴,那意思相当明白:你的本事,别人可学不来。
“那个重点班的,你过来!”
“啊?”
对着那张懵懂无知的小脸儿,索栀绘巧笑嫣兮:“学习一下新的知识点嘛!”
“喔...”
清澈且愚蠢的广口瓶同志忠心耿耿狗腿的很,从来不晓得拒绝俩字怎么写,闻言拧拧巴巴的划着超大洞洞鞋就过来了,殊不知,知识即将以一种卑鄙的姿势进入她的脑子。
“感觉我好吃亏...”许久之后,秦蓁蓁小脸红晕如霞,茫然中又带着几分无措,喃喃自语,“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挑事但受伤的总是我啊,绘绘,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索栀绘眼神中有一种让秦蓁蓁觉得非常恐惧的狂热以及一系列她的小脑袋瓜子不大能理解的复杂情绪,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好半晌才把一口气喘匀,捏着秦蓁蓁婴儿肥的大红脸向两边扯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说道:“乱讲!这说明李沧更喜欢你鸭!”
秦蓁蓁狐疑的瞪圆了眼睛:“真的?”
“嗯嗯!”
秦蓁蓁立刻摊开手:“沧老师,给人家零花钱!”
“千万不要试图把交情变成交易,这是违法的!”
“绘绘你看他内样~”秦蓁蓁都快哭了,不过,很快啊,啪的一下她就掏出了一枚金瓜子,神气十足的在李沧脸上掂来掂去,“小沧子,给少奶奶跳个兔子舞,快点,就现在,立刻马上!你给本少奶奶把衣服放下!放下!!”
李沧:(?_?)
还来是吧?
又来是吧?
我timi堂堂轨道线上响当当的瘟神我还能迫于你个小狗腿子淫威之下不成?
“跳就跳!”
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吐口唾沫是个钉言必信行必果能屈能伸...
第二次跳兔子舞,果然是熟练了很多,李沧觉得现在自己简直能和索栀绘的专业程度扳扳手腕,唯一的缺点就是兔子甩得有点疼。
“鹅鹅鹅...”
“咻~”
鲜花掌声口哨赏钱一个不少,索栀绘乐得最欢,直接打赏两枚金瓜子。
结束了社死的一幕,李沧脸上的微笑逐渐符合社会期待,在秦蓁蓁反应过来试图张嘴并掏出下一枚金瓜子之前狠狠堵住了她的嘴,秦蓁蓁象征性手舞足蹈的呜呜呜一阵,白眼翻得可大可俏了,倒是逆来顺受。
“躺着吧...”索栀绘浑身上下徜徉着一股子茶味,笑眯眯的替李沧调整了一下靠枕,钻进他怀里把胳膊放到自己背上,“喏,刚才走了的那二位,叫列媞希娅和莉莉安娜是吧,也很漂亮哦,蛇尾巴,双胞胎,你不喜欢吗?”
“没一个省油的灯,我瞅她们心烦!”
“那东西还没有动静吗?”
“巨藻种子吗,不太清楚,可能需要更广阔的海洋环境吧,我和老王岛上的指标显然不合格,我感觉至少能量基质的浓度也要达到绿雾级别才行...”
“不,我是说那颗蛋。”索栀绘坏笑着用腿去搔秦蓁蓁的痒,秦蓁蓁呜呜呜的表示抗议,“她和虎蛟应该也属于某种共生状态吧,莉莉安娜有威胁,但列媞希娅是没有的,我感觉的到,所以你工资可以开得大方一点嘛,即使她不需要,那颗蛋也是需要的,她是静海国的人,说不定以后会有办法帮助你孵化巨藻种子嘞?”
“我考虑一下...”
“你的疑心病好像也有越来越重的趋势哦,说实话,最近有没有老实去做心理咨询?”
李沧直呲牙,无语的不行:“放心吧,想逃也逃不掉的,贝老银币这阵子忙成什么样了都还不忘了这茬,还特地让人过来问,喏,这不,她也看得蛮紧,我真没心理问题,你们怎么就不肯信呢,人家段梨和她那些导师都说了我正常的很,非常正常,像个正常的正常人一样正常!”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我什么情况我自己还不知道?”
“鹅鹅鹅,呐,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你看,是不是特别享受?”
“我怎么觉得你貌似比我还享受?”
“有很明显吗?”
“呵~”
秦蓁蓁继续抗议:“唔唔唔!”
“你说,另一条线上发生的事,在我们这里,还会继续发生吗?”
“或许会吧,或许不会...”李沧心中一突,心道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了,“那些...嗯...姑且称之为那些故事吧,总是会给我一种与现实混淆的感觉,每件事和每件事之间似乎都存在某种联系,最终都会以一种似曾相识的方式重蹈覆辙,纠缠在一起。”
索栀绘摩挲着李沧的脸:“可蕾蕾不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