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大型体育活动邀请,你看这异化血脉生物一丝不挂的摆在你面前,不设防的任你予求予取,你就不心动吗?众所周知,同一句话放到不同的人身上意思是完全不一样的,比如“勃勃生机犹在眼前”这种典藏语录要是从timi小胡子嘴里说出来...
咳...
李沧翻来覆去硬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脑子,端的是一个勃勃生机草长莺飞。
野鸭子绒的枕头总算拿回来了,枕着一个月都捞不着临幸一回的枕头,对着墙壁上的一道裂缝,慢吞吞的数着有几片雪花飘进来,效果不赖,门都被数开了一道缝,秦蓁蓁狗狗祟祟的探个脑袋进来:“布谷~”
暗号没对上,李沧不配合且无语:“进来吧...”
“蕾蕾姐走了没?”
“她就没来。”
“喔...”
秦蓁蓁的小确幸僵在脸上:“那...我...我就先走了哈...”
不行不行,不中用了,没有大娘娘分摊火力,还不得叫这大牲口活活嚯嚯死啊,小姑奶奶伺候不起,溜!
李沧拍了拍枕头。
秦蓁蓁跑路未遂,拧巴着小脸笑得小心翼翼:“那个,那个...”
胆战心惊。
结果肚子一沉,就听肚皮上有一个恶人发出可恶的调侃声音:“呼,果然,索栀绘整天拿你当抱枕是有原因的,舒服了~”
秦蓁蓁瞳孔都放大了:“你你你!礼貌吗?”
“你们平时都玩什么游戏来着,打一局?”
“诶??”
6分钟后,李沧双手离开手机。
“你管这个叫人机?这强度小币崽子亲自玩的吧这个是!”
秦蓁蓁欲言又止,盯着李沧修长的手指看了好久好久,一咬牙:“要不,再开一局?”
“来!”
半小时后,秦蓁蓁输得怨声载道。
索栀绘惊诧莫名的站在门口,背景是花花硕大的猫猫头和金色的、同样好奇的眸子,半张猫猫脸把整个把门都封死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就这?”
“哇绘绘你总算来了,快去请蕾蕾姐,我严重怀疑咱们两个都带不动他!”
“无知者无畏啊...”索栀绘爬上床,很自然的枕到李沧的肚皮上,三人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你以为蕾蕾那么爱玩为什么从来不带他,是他不喜欢玩吗?”
李沧脸一黑:“那娘们能叫的很,玩个游戏六亲不认脏话成吨,我,李沧,一个有骨气的人,不食嗟来之食!”
索栀绘:“唔,嗯嗯!”
秦蓁蓁从索栀绘身上擎起来半边身子:“所以蕾蕾姐还真能带飞你啊?好夸张好离谱的技术!”
“我俩嘎嘎乱杀好吧?今天不在状态而已!”
秦蓁蓁幽幽的看着索栀绘起伏不定的后脑勺,脸上的红潮一点点的攀上耳根,咽了咽口水强撑吐槽道:“啊对对对,这样还能在状态才叫有鬼了,好,好夸张,你都没有咽反射的吗?”
“有呢...”索栀绘是那种纤细的体型,冷白皮,眼神清冷,乍一看几乎会让人百分百误以为禁欲系人豺,她停下来喘了半天气,脸上有着比秦蓁蓁更不自然的晕红,眼神迷离的认真解释,“不过我的防沉迷系统可能是坏掉了。”
“仅仅只是...这样...就能...所以你的防沉迷连体质极限都不防的吗...那它到底在防什么啊...太离谱了...”秦蓁蓁瞠目结舌,忽然微微张开小嘴,像是看得自己都有些窒息了,鼓足仅有的勇气要求着,不过其实更像撒娇:“老板,亲亲!”
秦蓁蓁更像是一只柔软的幼龄小动物,骨骼纤细,偏偏浑身上下都软绵绵肉乎乎的,手感很弹,又能蹦。
秦蓁蓁很在意接吻,极其在意。
但她完全不懂,以至于每一次结束后都是顶着一对懵懂涣散的小鹿眸子微微的张着嘴努力苟延残喘,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红得惊天动地,很病态似的,又有一口完全合法的纯天然软萌音色,buff叠起来甚至会让李沧产生某种怪异的负罪感,痛并快乐着。
“干...干嘛...”
秦蓁蓁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起来了,嘴巴撅着,被迫左右摆头。
涣散的瞳仁聚焦面前似笑非笑的李沧,眼神怯懦的不行,她的风格一向就是这样的,不懂反抗,不懂该做什么,人前的张牙舞爪在这种时候通通都会等比例兑换成蹑手蹑脚,主打一个听话乖巧,随你怎么折腾去,说出半个不字姑奶奶就不叫秦蓁蓁。
李沧一直没说话,秦蓁蓁的小心思活泛开了,干嘛一直捏着人家的脸看...
灵光一闪...
“喔!”
她似乎懂了,开始往索栀绘那边蠕动,然后就被索栀绘的手按在脸上。
“别想骗吃骗喝!”
“???”
秦蓁蓁是怒发冲冠凭栏处but nothing she do,委屈得像只未成年河豚。
过分,好小气一人儿,说好的新人进了房媒人撂上床呢,你才骗吃骗喝呢,你全家都骗吃骗喝,居然吃独食,同甘苦的日子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