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啊,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李沧咂咂嘴,“这不就送上门的扰动结晶吗?” “发帖人还说,那工事里每天一卡车一卡车的往出运行尸,还有死人和伤员。” “咳,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嘛。” “这就是你每次遇到资源岛之后必翻车的原因?” “...” 李沧沉默片刻: “小小姐对不住了,我他妈现在就劁了他!!” 唔... 论坛上每出现一座野岛的坐标都能让N多幸存者打生打死闻到味儿的苍蝇一样铺天盖地的跑起长途,可见这玩意其实还是相当稀少的...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有个叫做李沧的家伙能保持脱轨制裁必被二次截停的记录甚至还在为之烦恼。 要说在空旷无垠的虚空中连续硬着陆两次起步其实也能算种本事和缘分,就挺妙不可言的。 一天后,碎片得以摆脱李沧的魔爪,普天同庆。 这块碎片几乎被彻底榨干,它如果泉下有知的话或许该庆幸这诡异的严寒气候—— “主要冻土实在忒不好抠了。”李沧满脸可惜的做出总结。 瞅了瞅他岛上那座占地半平方公里、最高处近30米高的原木山,以及都和吊脚楼体积差不多的两座“肉山”一座皮草山... 老王深表同意: “是啊,多可惜啊...” “这要好抠你还不得把人家祖坟都给刨出来?如果它真有那玩意的话...” “善良点,做个人不好吗!” 善良? 那是个什么东西... 沧老师表示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关心开席的肘子什么时候上。 空岛继续启程... 然后老王发现前方“路况”似乎更差了,已经用不到望远镜这种工具... “又涨姿势了,”老王不无抱怨的意思,“‘鹅毛大雪’原来不是个形容词来着?” 厉蕾丝颓然扔下望远镜:“我记得上次下这么大的雪还是小时候,唔,没记错的话是老王这混球非说下大雪山里能抓到小野猪...” “这事我记得!”李沧举手,“然后咱仨被困山里一天一夜,在熊瞎子住过的废洞里点篝火才苟住一条命,满村人那个找啊,再然后我脑子里就全是老王被爷爷吊房梁上拿冻带鱼抽得哇哇叫的画面了,躺ICU的时候,全指这快乐源泉活着了。” “那天晚上吃的红烧带鱼和大羊排,”厉蕾丝露出怀念的表情,“说起来王爷爷炖的带鱼可真香啊...” “可不,味道绝了!” “不对啊,”老王直接黑人问号,“那我呢,我咋一点不记得有这回事?” “你?当然还在房梁上吊着呢,被爷爷抽晕了。” “.....” 我#¥%… 老王强忍住吐血的冲动,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最终还是问了出来:“炖的带鱼是...” “不用客气,我们的确帮你报仇雪恨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畜生! 我特么要把这口血全喷你们脸上!! —————— 三天后。 气温断崖式下跳。 -43.5℃。 近年受温室效应影响,李沧这个北方人有幸体验过的最低气温也只有零下37度而已。 别看中间拢共也就只隔了六度半而已,那感觉对正常人来说—— 完全没区别! 反正在外面干一会儿活都像是要死了一样! 据说毛熊那边有个叫奥伊米娅康的地儿,零下五十一度小学生们还要正常上课来着... 对此李沧只想问一句:你们羽绒服啥牌子的? 光听人吹牛逼说熊皮虎皮多保暖多牛逼,真信这,我特么就是个棒槌! 地下超市里屯的羽绒服羽绒裤还有极地服救了几个人的命,但依然不能让他们长时间的在外面自由活动。 不小心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先是刺痛,几分钟后会变得麻木... 老王就是典型的例子,他忽然发现自己手上、耳朵、脚踝等部位莫名其妙生了冻疮,痒得恨不得让人把肉挖下来。 “我特么可是北方人啊,纯纯的北方人,冻疮?老子自打八岁以后就没长过这玩意!” 几个冻疮,愣是
第一百九十四章 行尸算个锤子,自然才是最严苛的(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