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不光心痛,跟腱仿佛也在抽抽着幻痛,上一次的惨痛教训午夜梦回,于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注:第856章医院) 说起来其实挺离谱的,从来没有任何一次跃迁像这次一样舒心惬意感人肺腑,剩下仨人瞬间有种如释重负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感觉。 轰隆! 李沧和老王两座巨大的空岛(太筱漪的和反重力小岛大小相对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一出跃迁通道立刻遭遇撞击,但不是常规的撞击,而是由于自身体积过大将漂浮在周围的小岛一股脑轰散弹开的那种不痛不痒。 相比于平时的待遇,轻描澹写不值一提。 老王吼了一嗓子:“通透了~!跃迁、撞车一套全部齐活儿,终于舒服了!” 李沧黑着脸不愿意承认,其实悄咪咪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心里还有点怀疑老王之前说的那个事,前脚鲸群刚离开,后脚空岛就让跃迁点直接送走,这到底是族长姐姐和鲸群的天卷庇佑期结束了呢,还是说它们提前感知到了什么? 进入跃迁点时是正午,出了跃迁通道却是红日初升。 茫茫云海中,散落着无数座标准马蜂窝一样形状的椭圆空岛,上面覆盖着青苔,垂荡着气根,满布着藤蔓,空气湿度惊人的高,但气温很舒适,大概在18~20℃之间的样子,入目所及看到的最多的东西不是空岛,而是鸟... 遮天蔽日盘旋在空中的飞鸟,密密麻麻依偎着崖壁的鸟巢。 浮云留恋人间,但生活并不美好。 四个人基本是没来得及感慨出第二句话,就被随微风而来的那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臭味和氨味顶得迅速闭上了嘴... 李沧和老王除外。 这俩货还处于跃迁的晕车后遗症当中,脑袋一噙噙屁股一撅撅,苦胆都差点没一道儿跟着吐出来。 那青翠欲滴的苔藓和野蛮生长的藤蔓、气根,除了意味着充足的水份阳光,通常还会意味着肥料。 老王直接扣上防毒面具:“我滴妈,太恶毒了,这就是惩罚吗,这他妈该不会是一组鸟屎山吧?” “闭嘴!” 到底是不是鸟屎山属于一个哲学问题,薛定谔级别的,除了虫巢里蜂拥而出的蜂子大概也没人乐意亲自去鉴赏一番,连一向勤捡持家噬刮如命的沧老师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上一次苦海环境那座臭气熏天的破山才刚刚硝烟散尽啊,岛上的海鲜腐臭味还挥之不去啊,李沧实在不想再往岛上捯饬一座疑似屎山的玩意了,咱家大业大,区区蝇头苟利,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 更何况李沧前一秒把这几座屎山拖上岛,后一秒他的行为就会以动图配文字讲解的形式出现在论坛上,按老王的风格,标题大概率会是“看!这个男人竟连屎山都...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之类之类耸人听闻的措辞。 厉蕾丝的灵动的眉毛直接拧成了一坨坨,只感觉这防毒面具都遮挡不住的臭气像是变成了一个个恶形恶状的小人,拿着榔头火钳在撬自己的脑壳。 “恶心死了,小币崽子是不是玩不起?!” 大雷子觉得自己有充分理由做出这样的假定,欲使其倒霉而不得,所以开始玩埋汰的了对吧! 李沧:“别——” 老王:“哈你完了!完完的了!” 啥都没发生。 要么怎么说剥离者和从属者它就不是一个链条上的玩意呢,这句话要是换老王来说,大逼斗子一搂一个准儿悬念都不带有的,然而厉蕾丝说完小币崽子根本就没有进行亵渎判定的意思! 老王和李沧只觉得一股阴翳笼罩心头... 当然,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老王下一秒就语重心长的说:“同志,以后拯救世界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会抓紧时间给你写几篇稿子,下次我和沧老师再和小币崽子谈生意谈不下来的时候,你就负责搁旁边读稿祭天,懂我意思吗?” 不懂。 没您懂。 都特么让您给懂完了。 左护法奶香增幅右护法朗诵文表,合着您还真打算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搁早前这种玩意就得关进牛棚猪圈狠狠的斗上一斗! 那边。 臭气熏天中蜂群热情不减。 它们的主要目标确实是富含营养物质的表层土地和林林总总的那些苔藓、藤蔓,一直剥下去十几米深好几层,结果除了鸟粪还是鸟粪含粪量爆表,感觉这些个体体积不算大的空岛归拢归拢都能重建一个瑙鲁。 李沧面沉如水:“虫巢这几天看样子是不能下去了。”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小币崽子是不是玩不起?(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