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半开玩笑问道:“这么着急大驾光临,来邀请我跳舞?” 纪珍棠惊了下,为他的突然出现,稍往后退。随后她注视着钟逾白,脸色就慢慢地黯了下去,眼里没剩一点活力,很是忧郁。 一会快乐,一会消沉。他打心眼里觉得,她很适合做艺术家,有着五颜六色的气质。 钟逾白温和地问一声:“怎么了。” 她说:“有点不开心。“ 他折下身,耳朵凑到她的唇畔,低声道:“和我说一说。” 纪珍棠瞧一瞧他四周,确信那几个随他一起进来的助手都规规矩矩站得很远,听不见他们谈话,她委屈巴巴地鼓了鼓嘴巴,像小学生的口吻,声线还在战栗:“有人欺负我,我要打小报告。” 她说着说着,眼睛就不由地湿了。 钟逾白抬起手,将暖和的手掌贴在她凉凉的脸上,握住她一边的面颊,用指腹轻轻地擦她湿润的眼眶,他低头,快要贴近她鼻尖,神色俨然认真严肃,低沉着声线问一句:“是谁?” “赵斯齐,又是他。”她说出这个名字,又昂头看他,问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