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像,形似神也似,所以不管隔多久,见到你都觉得亲切,好像她还在人世。 “这件事不为你,是我自己也想知道个结果,所以才一直调查。你这边呢,要是有任何的困难,或者变动的想法,都可以找我。 “花要长在合适的土壤上,但你生在钟家,这么多的身不由己,也难称得上合适?” 钟逾白听完,没有给明确答复,只微微笑说:“多谢,李叔。” 他波澜不惊,没泄露丝毫的情绪转折。没接他好意,也没叫他别多管闲事。 饶是李达大他一轮,也难说看得透这个人。 李达这才微微意识到,原以为伤心事过去多少年,已经掀了页。现在看又不全然如此。沉默是对悲伤最深的隐藏。 钟逾白没吃一口东西,喝了点酒。 他放下酒杯时,再去看高楼之下,一条鲜艳的红裙引他注意,她在登游轮的阶梯。 钟逾白微弱一笑。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了,但是李达看到了。 很神奇,刚才他说那么多,他都隐藏好表情,这会倒是笑得挺开心,因这好奇,便也随他视线往下面望去。 原来是在看一个小姑娘。 在看到十米开外,跟过去的钟珩时,钟逾白眸色滞住。 他想起今年过年时,找他聊过一回,问他是留校还是出国,钟珩给他的答复模棱两可。 那个时候他对钟珩尚能容忍,他一直觉得这个人的存在属于有点麻烦,但无伤大雅。 不过这会儿看见这样一幕。 辽阔的视野里,人来人往,偏偏这两个人像钩子,将他视线缠住。眼见钟珩脚步渐快,要跟上前面的女人时,钟逾白刚被红酒润过的嗓又变干涩,吞了一吞。 没多久,小局结束。 钟逾白说抱歉的话:“担待不周,如果李叔明天还有闲暇,我再陪你四处逛一逛。今晚就失陪了。” 钟逾白一边说,一边整理衬衣袖口,将堆叠的袖抻平,系好。 眼见他要离开的架势,李达问:“急着有事?” 钟逾白微微颔首,推开凳,起了身:“小事。” 甚至多一句解释都没有,他稍稍加快步伐往前,虽然没到慌忙的程度,但对他这样一向从容周整的人来说,这表现十足有些失措。 钟逾白说着小事,李达却感觉他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