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她拍拍肚皮觉得满足,决定要启程。” 钟逾白望着纪珍棠的身影,温淡地一笑:“阿珍这只小鸟,是要去飞的。” 他知道,她一定不是那个甘心做金丝雀的喜宝。 她太机灵,全身警惕,时刻竖起耳朵听风吹草动,这样的女孩,注定不会折在他的手里。 钟逾白也不会打着爱的旗号为她锻造一座笼子。 给一个人最好的宠爱就是让她体会到,在一切不公平的先天条件与制度之下,也会有绝对的自由。 如今的他已经足够死板了,绝不能够再扼杀掉她的鲜活。 他说:“她累了,愿意回来,我仍然做她的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