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了笑:“好!” e了一个晚上,被他亲亲抱抱,很快就恢复了元气,尤其在这一桌好菜的引诱下,坐在热气腾腾的桌前,所有的难过都荡然无存了。 纪珍棠终于不用看人眼色,夹一个鸡腿,啃得尽兴:“我不是怀疑你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厉害呀,不敢相信,第一次就烧得这么好吃。” 钟逾白坐在另一侧,平静地看她吃东西,说道:“也有一些试错的过程,不过没有被你看见。” 她一边吃,一边意味深长地端详起他。 钟逾白在低头看手机,她忽然想到昨天看到他爸爸发的那个消息,心头一凛,收回笑容。 “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问吧。” “就……你爸爸说起来虽然是老古董,但他的想法会不会多多少少影响到你啊。” 钟逾白不以为意地回答:“应该是他担心,我会不会影响到他。” “啊?”她愣了下,不是很懂其中的深意。 他没说太多,和她讲手头刚刚收到的消息:“茶庄要上招牌了,名字是沈束取的,叫誉云山庄,你觉得可以的话,我转达意见。” “可以啊,我没问题,”纪珍棠点着头,八卦起来 ,“不过,誉云楼,誉云山庄,谁是誉云?” 钟逾白显然也不清楚,“可能也是某个深爱的人吧。” 他继续说正事:“沈束现在是你手下的小股东,要听你点头摇头,取名只是个开始。” 纪珍棠懵懵地应了一声:“哦,好。那我要是不懂的可以问你吗?” “当然,”钟逾白点一点头,继续说:“你爸爸,他想做你的乙方也好,想入股也好。也要看你的脸色。” “……” 说起纪桓这个人,她就不悦地揪起眉心,而后又听见他说—— “这块地的风水很好,做生意是不会失手的。他这样的欲壑,有了你这座桥梁,或许真会想着要贪图些什么到手。” 尽管没见过几次,钟逾白也能精准地看出纪桓是一个贪婪的人。 纪珍棠笑了,抓错重点:“说那么多,什么市政开发啊,度假区啊,最后还是得听菩萨一句话:风水好,能赚钱。” 紧接着,她摇着头:“不要提我老爸,太扫兴了。我才不会跟他合作,我要自己赚大钱。” 钟逾白徐徐颔首:“怎么样都好,你决定。” 她又问:“沈束是好人吗?” “他很和善,很中庸,适合做朋友。” 纪珍棠想了想:“做朋友?我跟他做朋友的话,岂不是忘年交,哈哈。” 明明只是在说沈束,钟逾白好似心坎被人敲打了一下,他些微沉声,提示道:“他比我大五岁。” 她不假思索:“没错啊,我和你忘年恋嘛。” “……” 他愣一下,而后失笑。 习惯了她的故意,激将法就没太大用了。 纪珍棠放下碗,坐到他这里来,用手指轻轻碰他下颌部位,凑近了端详:“你每天刮胡子啊。” 他看着她,说是。 “那为什么还那么扎啊,我要被你扎死了。”纪珍棠认真研究他下巴毛毛碎碎的感觉,指腹擦过那浅浅的颗粒感。 钟逾白轻握她的手腕,一本正经地解释说:“如果一朵花很娇嫩,再小的摩擦,都会觉得经受不住。” 纪珍棠笑一笑:“是这个道理,但是我还蛮喜欢的。” 他明知故问地看她:“喜欢什么?” 她将手指蹭在他唇边,笑着不说话。 钟逾白任由她感受了会儿,随后在这调情的时刻里,颇有些生硬地转了话题,说:“他昨天给我发的信息很多余,我没有回。” 纪珍棠抚他脸梢的手指跟着顿住。 看来他猜到了,他爸爸给他发的那句话,被她提前偷看到。什么前车之鉴类似的,简直让她冒冷汗。 在她的沉默里,他继续说:“如果我想让我爸爸退休,现在打电话到他学校,他今天就会失业。” “……” 云淡风轻的语气,是在解释刚才说到的那一句:他应该担心,我会不会影响到他。 钟逾白声线很平缓, 给她打定心剂, 想要把安全感尽数还给她—— “世间不止一种父子关系,在钟家,更重要的是话语权。” “……” “理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