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瀑布吧?陆景灼看一眼楚音,她跟自并肩而行,但并没有挽住手臂。 有点奇怪。 楚音觉察到目光,怀疑自是不是过于沉默。 其算前世,们也不至于不说一点常,楚音便:“我在文殊寺画了好几幅画,等会给殿下看看,有灵泉,还有寺里银杏树。” “好。” 因楚音与相处时间不多,其很少看到楚音画画,倒是有些好奇。 人坐上撵车直奔东宫。 已是初秋,车厢内再没有那种闷热,风吹入窗口,带来淡淡茉莉香。 很淡,比她身上香气要淡。 也有香萦绕着,楚音始终与保持距离,完没有要贴过来样子。 难不成,半个月不见她对有些疏了? 陆景灼莫想到她说“半个月很久,要数好一会”。 仔细想想,仍是一派胡言,虽说当时觉得爱,半个月是半个月,在谈不上久。 “爹爹,石榴长出来了?”陆珍问。 “……不知,你一会自去看。”真没注意。 很少去院内闲逛。 “我木马呢,好不好?”陆珝问。 “……” 一时车厢内有孩子们声音。 等到东宫时,小豆跟七娘过来抱小主子。 楚音吩咐:“给们洗个澡,哄着睡一会。” “是。” 她自也想清洗一下,转头问陆景灼:“殿下今日还去春晖阁吗?” “不去。” “那殿下是要在书房看书了吧?我不打搅殿下。” “……”刚不是说要给看画?什银杏,什灵泉,陆景灼审视楚音一眼,怀疑她是在路上累着了,所以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对劲,“你去歇息吧。” “嗯。”楚音微微颔首,朝殿内走去。 宫女们此时已经将行李都收拾好。 “拿一罐文殊茶送去给婆母。”楚音吩咐连翘。 连翘立刻去往坤宁宫。 忍冬则帮楚音备水。 楚音在浴桶中泡了好久方出来,然后便躺在了那张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上。 文殊寺虽然清凉,床到底不如自舒服。 甚至是味…… 她嗅了一下,忽然发现是陆景灼身上冷冽那种清香味。 是了,那半个月都是一个人占着这张床。 也不知曾有过孤枕难眠时候? 应该是不会。 不然刚见着她,眼里多少得有些热情吧?结果还是那样。 见撒娇对来说并什吸引力。 她那一个月功夫都白费了,丢脸不说 , 一点没有, 唯一收获大概是有次白天亲了她,但也不知是不是天太热,头脑发晕…… 楚音想着想着渐渐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午时。 她一问时辰,急忙坐起。 “你怎不叫我?” 连翘:“奴婢本来要叫,殿下说让您多睡会……殿下这是体贴您呢,奴婢怎敢叫您?” 楚音怔了下:“来过?” “是,殿下半个时辰前来过,见您睡着走了,刚刚吃完饭,又被圣上召去。” 公爹召见定是因为休息好了,要问这段时间内朝堂所发,要是有关奏疏…… 凭陆景灼,在批阅奏疏上应该不会出错,楚音思忖了会,记忆里,建兴三年七月并没发过大,所以是例行问一问。 她坐到镜台前,命连翘梳个飞天髻。 连翘:“这都午时了,您要不先吃饭?发髻以晚点梳。” “是啊,不然您要饿着了。”忍冬也。 披头散发像什样子?她现在是仪表端庄,雍容尔雅太子妃。 “多什话,快梳,忍冬,你挑首饰。” 忍冬:“……” 之前太子妃来月,妆都不上,发也不梳,她曾为此提醒太子妃,结果太子妃充耳不闻,还在榻上膳,怎如今又讲究起来了? 在奇怪。 一通打扮下来花去半个时辰,描眉着粉样样不缺,然后楚音去吃饭了。 下午陆景灼也没回东宫。 楚音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内玩。 先去看了看青瓷缸里锦鱼,还跟以前一样胖乎乎,见着人游上来讨食,再去看石榴树。 那石榴花儿已经结成了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