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朕也可以学一学。”他又道。 一个漫长而羞耻的晚上。 潮湿,心跳,喘息交织,还有洗了许久的手。 但后来她睡得很香甜。 ………… 中秋前夕,母亲捎来亲手做的绣花鞋,比平常她穿的鞋要宽松不少。 怀孩子时她的脚会浮肿,母亲很清楚。 楚音立刻换到脚上,但还有些大,可能要过阵子才合适。 她给娘家送去膳房才做好的月饼,十分可口。 与此同时,晋王府的襁褓经过内侍们的检查也送至东宫。 忍冬展开一看,目瞪口呆:“晋王跟晋王妃真是胆大包天,此等女红也敢送来?这,这就算是晋王妃亲手绣的,也太……”跟精美完全搭不上边。 楚音叫她拿来看。 “真不知他们是何意思。”忍冬很是不满。 楚音却瞬间明白了。 礼物贵在心意,她是皇后,不缺世间任何奇珍,早前她有喜,陆景辰夫妇已经送过贵重之物,如今再加唐飞燕亲手绣的襁褓,是想打动她。 前世没有这回事。 前世她跟唐飞燕的关系比现在差,唐飞燕肯定清楚,所以公爹驾崩后,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讨好的举动试图挽回,或是想要她向陆景灼求情,而是干脆利落的跟着陆景辰去了淮州守孝。 现在情况有了变化,不知陆景灼的决定会不会有所不同。 楚音目光落于襁褓上的狮子,打算找机会问一问。 马上就是中秋节,陆景灼肯定会早归。 但这个节必然是过得安静的,极简单的,不会有任何丝竹,歌舞。 夕阳西下,穿着玄色龙纹家常袍的男人果然提早回了东宫,牵着儿子女儿在院中散步,跟孩子们培养感情。 楚音跟婆母在殿内说话。 姜太后道:“淑太妃昨日自请离宫,想跟景辰一起过,我看也挺好的,正好飞燕下个月要生了,她可以搭把手,至于惠太妃,她就一个心愿,希望我给景睿找门好亲事,但这事儿还早……” 前世淑妃并没有跟着去淮州,这回提出来要去晋王府,怕是想帮儿子,儿媳留在京城。 “不知圣上会不会准许。”楚音拿不准。 “这有什么不准许的?母子俩团聚再正常不过了。”姜太后不解。 谁料陆景灼真的不准。 “以后再说。”他道。 语气淡淡的,可姜太后也能听出其中的不容置疑,只好作罢。 楚音趁机问陆景灼:“圣上是不是想让二弟就藩,故而想等以后再提?” 陆景灼朝她瞥一眼:“等他除服再说。” 跟前世的决定不同了。 但两年后到底会如何,一切仍是未知。 楚音没有继续打探。 微风徐吹,空气里满是桂花的甜,一家五口坐到外 面赏月,两个孩子请祖母,父亲母亲讲有关月亮的故事,他们想听。 姜太后就讲“玉兔捣药” ,陆景灼讲“吴刚伐树” ,楚音讲“嫦娥奔月”。 她仍是守孝的打扮,一身白衣,首饰皆无,素净的就像一抹月光。 但偶尔一笑,又似夜里悄悄盛开的昙花。 他的目光忍不住追随。 晚上自然是免不得要她再“练习”一次。 当然楚音也不吃亏,他喜欢互相“练习”。 只是睡至后半夜,楚音忽然醒了。 睁开眼,一片漆黑。 估摸时间,可能才丑时。 这种感觉她不陌生,从今日起,她怕是要时常起夜…… 身侧男人正睡着,楚音不想吵醒他,可她挺着肚子起夜,没人搀扶也挺危险的,故而将脑袋伸出床头,尽量压低声音唤忍冬的名字。 先有动静的是陆景灼。 他坐起身问:“怎么了?” 还是吵醒他了。 楚音道:“你继续睡,我喊忍冬来。” 既然醒了,那可以大点声。 陆景灼的手搭在她肩头,沉声道:“我问你怎么了。” “……我要起夜。”她声音又变小。 为防止此种情况,她平常睡前都会少喝水,所以从不起夜,但怀了孩子此事就不好控制了,以后一晚上可能不止起一次,还会两到三次。 他却发笑:“这有什么,我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