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奶的孩子精力充沛,由罗氏跟两个宫女照看着,在屋内走来走去。
见到母亲,他咧嘴笑,叫道:“娘,娘!”
楚音蹲下来牵他小手。
他好奇地摸摸母亲的腰带,衣袖,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等再长大些,可能会跟那两个一样喜欢这那的了。
楚音怜爱地揉一揉他胖乎乎的小脸:“瑜儿,将来可要跟哥哥相亲相爱,珝儿很善良,又很喜欢,肯定一直都很疼爱的。”
陆瑜的眼睛眨了眨,盯着母亲。
这么
小当然不懂,楚音抱起他:“走,我们去外面看树苗儿去,已经长很高了,等年就能吃到果子了。”
陆瑜了“咯咯”一笑,将脑袋趴在母亲肩头。
下午楚音去跑马场练习骑射。
她射箭已经能射很准,但骑在马上却不行,总射歪,故一遍又一遍的练,出了一身汗。
忍冬道:“娘娘也就只能练这几日了,往再如此只怕得中暑。”
楚音拿手帕擦着汗:“确实得停一阵子了。”
要等到八九月。
离冬至更近了,也不知那时她还有没有兴致来练骑射。
晚上陆景灼没打她臀,只沉默,不知在什么。
楚音他:“可见到珍儿送圣上的插花了?”
“嗯,”狗尾巴草插花,陆景灼道,“我等会会去谢她……”顿了顿忽然道,“要报答朕,怎么没见送插花给我?还有那个香囊呢?”
楚音:“……”
真漏洞百出,陆景灼的目光凉凉扫了她一眼,起身去侧殿找女儿。
忍冬小声道:“娘娘不妨加快些,正好端午节送给圣上。”
她觉得自己女红不好,便慢工出细活,尽量做得精致些,光纹样都挑了许久,来陆景灼那阵子没空陪她,她又懈怠下来,做得更慢。
“现在加快也来不及了,就这样吧。”慢慢做,做到那一日送他,万一熬不去,那对他便个念,熬去了,那就个惊喜。
忍冬催不动,只好叹口气。
因为日还要送那父子俩,楚音早早清洗好上床睡觉。
她才不管陆景灼准不准呢。
她要起来,他还能拦着吗?
结果次日刚起,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敢违抗圣命?”他道。
“……”楚音眨了眨水汪汪的眼,“那圣上要砍妾身脑袋吗?”
“……”
“不砍,妾身就起来了。”她在下方推他。
手指像触到门板,硬邦邦的,纹丝不动,她又用了些力气,推得自己血气上涌,双颊绯红。
“圣上,我只送送您……”
她放弃了,开始扯他中衣。
又娇又可爱,他一时并不再追究她的法了,唇贴在她耳旁道:“只要等会有力气,朕就准。”
到这话,楚音身子一撅,下意识逃,却被他的手紧紧按住,就被钉在了床上。
天尚未亮。
黑暗中,两人并未再发出声音,只身子彼此纠缠着,起伏不止。
某位的觉有些迟钝,他们都未曾在这样的时辰尝试,得会才渐渐有喘息声,抑制不住的颤动,娇吟,闷哼,直到屋内洒入一缕阳关方才停止。
有汗水男人额间滴落,但神色饕足的。
楚音发现她根本没力气送人了,不由嗔道:“看怎么跟百官交代!”
“今日不用早朝。”
“……”
“至于去乾清宫,晚
这么一会没关系。”
“……”
陆景灼起身穿衣,不忘戏弄她:“还送朕去吗?”
楚音好“滚”,但不敢,只闭起眼不他。
陆景灼笑笑,走去外面。
行到屏风,忽然又回头看一眼床上的妻子。
他仍无法解她瞒着他的原因。
男人已经离开,楚音才让宫女备水。
等清洗干净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越越生气。
她只跟他多亲近点,怎么他还非不肯了?就算她瞒着他,可她一个女子,能有什么阴谋诡计?难道他还怕她谋反不成,这不准那不准的?
楚音用午膳梳妆打扮,坐车去了乾清宫。
东凌瞧见她未免吃惊,上来行一礼道:“娘娘可有要事求见?”
“不要事,我就不能见他?”
她穿着杏色绣凤纹的宽袖夏衣,梳飞天髻,艳逼人。
“奴婢不敢,”东凌背一凉,觉皇来者不善,“奴婢这就去传话。”
楚音就站在殿门口,身姿如青竹挺拔。
附近的禁军,内侍们都凝神屏气。
很快,东凌来迎接:“圣上请您进去。”
楚音便踏入了乾清宫。
自陆景灼登极之,她未来,当然,世来的,所以谈不上新鲜。
“妾身打搅了。”她恭敬行一礼,走到他身侧。
御桌上摆满了奏疏,他手里也正拿着一卷。
“看来朕早上于留情了,”陆景灼有些惊讶,“竟一点不累?”
“就算累,妾身也来。”
“……为何?”他放下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