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闹了一通,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对夏清荷撩了一番狠话。
赵村长自觉是一村之长,有义务调解村里的矛盾纠纷,夏清荷虽然是出嫁女,但也是神树村的姑娘么不是。
而且也不能眼看着夏清荷蹲监,那监牢是个什么地方,娇嫩嫩的姑娘家哪能进那等腌臜地方。
于是他将夏韩两家请到屋里,就和离之事进行调解。
由于白家出个了乡主,两位秀才,算是神树村第一家庭,在村长邀请下,白木板也充当了调解人。
吃瓜群众各自散去,小福圆也离开吃瓜一线,回到家中准备一番后,背着书包来到私塾。
二哥白二壮在私塾门口等着她,接过她的书包,牵着她的手朝课室走去。
一只脚刚跨进门槛,白二壮余光扫到村道上一群人朝村外走去。
白二壮停下脚步。
小福圆也看到了那些人,正是韩家人。
从他们怒气冲冲的脸色上可以看出,只怕赵村长没有调解成功。
待他们路过私塾,白二壮拦住了韩山。
“这不是夏清荷从前的情头,白家老二白大秀才么?”韩山满眼讽刺,“怎么,你还惦记着她呢。”
韩山从前隐约听过夏清荷和白二壮的浓烈感情,他一直处于嫉妒中,此时对上正主,愈发恼恨。
想到在夏家院子里,白家人从小丫头到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替夏清荷说话出头,他就恨的牙痒痒。
白二壮盯着韩山,不急不徐的道:“韩兄,既然夫妻之间过不下去,不如就此放开。”
今天韩家人来夏家闹事,白二壮自然知道。
他不好出面,但一直留意夏家的动静,知道韩家人不愿意给夏清荷放妻书。
“白大秀才,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你莫不会是早已经按捺不住,等我放开你好纳入家中。你当我不知道你们从前的好事。”韩山见白二壮给夏清荷出头,心下非常恼恨。
尤其是,俩人还有青梅竹马之情。
“胡说!就冲你这般龌龊心思,清荷坚持和你和离是对的。”白二壮咬了咬牙,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从夏家吃完瓜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部分村里人,朝着私塾方向探头探脑。艾玛,白二壮都亲自下场了,大家只觉又有一场好戏要拉开。
“我们韩家同意不同意和离,与你这个落地秀才有什么关系?我说你们白家怎么老替夏清荷出头,原来你们一家子从上到下都惦记我们韩家的媳妇儿。”牛氏向前冷怼白二壮。
牛氏一竿子打了白家所有人,白二壮也上来了脾气,拂袖道:“无论你怎么说,我就替清荷出头了。你们不同意就去见官,我是秀才,想来县令大人会卖我这个落地秀才几分面子,不会把清荷收入监牢。我劝你们好自为之,最好和清荷好聚好散。”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牛氏,她本来嗓门就高,此时更是放开了嗓门骂道:“夏清荷就是你白秀才穿过的破鞋,我韩家让她当了那么多年儿媳妇是夏家祖坟冒烟,她还不知感激。你一力撺掇她和离,说不定你俩早已经暗通款曲,我告诉你白秀才,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夏清荷就是当我家妾,我家也不会给她放妻书。”
白二壮被“暗通款曲”几个字刺的非常生气,还不忘将书夹到胳肢窝里,双手捂着小福圆的耳朵,以防牛氏的污言秽语污染了妹妹。
“坏人。竟然敢骂我二哥哥。”小福圆盯着牛氏的眼睛冷笑,敢说二哥哥,有你们好看。
牛氏冷笑道:“乡主的好二哥仗势欺人想夺人妻,我走到哪里都有理。”
“行了,不够丢人的,从下山村闹到神树村。”韩家族长呵斥道。
他和赵村长并没有让韩家人松口,心里正烦韩山母子,打算撂开此事不管了。
故此,韩家母子和白二壮对峙时,他并没有出言相劝。
但看到小福圆出声,他无奈一笑,开始干涉。
谁让小福圆的大名在南关山一带传遍,还是皇帝亲封的乡主,韩山母子在气头上不懂规矩,万一上头怪罪下来,牵连到整个韩家老小就不妙了。
“乡主,老朽给你配不是。”韩家族长恭敬的朝小福圆拱手。
小福圆微微颔首,童言童语的说道:”族长请你管好这母子俩,再乱说话闪了舌头就不好了。”
“二哥哥,咱们走。”小福圆说着,牵起白二壮的手朝学堂走去。
哼,她很生气,如此不讲道理的人,应该倒霉。
牛氏和韩山俩人犹不解气。
韩山拿起一块石头就要朝私塾大门掷去。
“啊疼死我了。”
韩山不知是力气太大还是底盘不稳,手里的石头直接将自己带的栽了个狗啃泥,整张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肿成猪头。
一吃痛,手里的石头松开,竟然砸到了自己的额头,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