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枪被击落到门边,屋田诚人转头想要跑过去捡起来,但接着那里就出现了一只黑色的手,“住手吧!假面舞会到此结束了!” “假、假面舞会?” 河内记者有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是啊,”服部平次拿起手枪看向屋田,“虽然还没有发挥作用就被打断了,但你的诡计…就是你的这张脸!因为大家都觉得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是不会杀人的…” “那座小木屋里,墙上贴着的我的照片被划得一塌糊涂,地上还散着好几面镜子的碎片,”柯南说道,“如果有人恨我恨到拿照片来出气,砸碎镜子的理由只有一个…” “没错,你整过容了,屋田诚人先生!” 正缓缓扯下死罗神假发的柯南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因为刚刚那句话是枫原借着变声器用工藤新一的声音说出来的,还特地装得嘶哑。 枫原不想看他们继续废话,便帮忙加快了进度直接进入正题。 “工、工藤新一!”河内记者震惊地看着柯南的脸,然后又看向屋田诚人,“诚、诚人?你是日原诚人?” “是啊,”服部平次说道,“这样整容既需要时间也需要金钱,如果是继承了大笔遗产后就消失了半年的诚人先生正好符合条件!” “你想杀死河内女士是因为昨天她对你说的那句话,”枫原接过话茬,落后了一步的柯南赶紧帮忙对口型,“让你以为她知道了你整容的事情…” “你、你…”河内记者持续震惊。 “你想要扮成我的样子犯下罪行…打算把我从人类社会上彻底抹掉…”这是柯南。 “但这只是因为误会,一年前的事情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这是枫原。 “你还有脸提一年前的事!” 屋田诚人愤怒地指着柯南,“杀害了日原村长和太太,抢劫了财物的抢劫杀人事件却被你说成了什么日原村长强迫家人一起自杀的白痴推理——你到底要怎么说?” “的确是那样…” “哈啊?犯人的鞋子和凶器,太太的宝石和昂贵的仁王像都不见了啊?一定是杀人犯抢劫后带着逃走了啊!” “湖,”柯南说道,“日原村长在刺死太太后把凶器和宝石都沉到湖里去了…” “你在说什么啊!”屋田诚人反驳道,“这个家离湖足足有三十米,如果是扔到湖里去的话,怎么可能连脚印都不留下…” “不光是凶器和宝石,还有金牌的绳子和套圈的圈也不见了。” “套圈?” “是链球。日原村长以前是田径比赛中的田径选手,他把仁王像作为重物,和凶器、鞋子以及宝石一起装进袋子离,用套圈的圈当作握手,用金牌的绳子绑在袋子上!然后用扔链球的动作从阳台上扔到了湖里!” “怎、怎么可能…还有风的阻力…怎么可能扔那么远…” “你去问问当时办案的警察就知道了…他们不会瞒着你的…那个袋子、绳子和套圈,警方都从湖里找到了。” 枫原躲在柯南背后说着,“袋子里有作为凶器的那把刀,刀刃上检测出了日原太太的血迹,刀柄上检验出了日原村长的指纹…他是不想让儿子大树知道,所以才故意伪装成抢劫杀人…” “骗、骗人!村长怎么会杀他的太太!” 屋田诚人求助似地抓住河内记者的肩膀,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想要杀她,“喂!你也知道的对吧?村长的癌症是良性的啊!因为被告知是癌症而自暴自弃的这个动机不是胡说的吗?” “是、是这样…” 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河内记者一时间也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刚刚还想杀自己,下意识就表示了同意。 “你看吧!”屋田诚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看向柯南,“那种可笑的——” “在他被告知自己的癌症之后才发现的…其他的问题…” “啊?” “日原村长一直认为自己的血型是O型…结果检查的结果却是AB型…” 说着,柯南还递过来一张报告单的复印件,那是服部平次连夜弄回来的。 “等一下!”屋田诚人只是看了一眼就重新抬起头来,“日原村长一家不都是开朗的O型血吗?” “是啊…根据孟德尔的遗传法则,AB型和O型是无法生出O型血的孩子来的…所以大树就不可能是日原村长的亲生儿子…” “怎、怎么可能?” “为了不让大树知道…所以对外公布的杀人动机才是因为癌症…但是之后不知情的护士却说出来了其实是良性肿瘤…” “可、可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也是这家里的一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