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应该如何对付,满目彷徨,似乎还有些难以理解湛兮为何要如此为难他一样。 就在此时,湛兮又瞧见那位二姑娘似乎幸灾乐祸地勾了勾嘴角。 湛兮对此有些费解,这三位似乎是一母同胞的,为何大公子与三公子都对吴佛怜“爱之怜之”,二姑娘却偏生似乎与吴佛怜不太对付呢? 太子见湛兮处理完了,立即派人将吴佛怜和长孙武宁都拖下去。 吴佛怜不敬太子与二皇子,口出狂言,以下犯上…… 长孙武宁妄议储君,狗胆包天…… “看在常山大长公主的份上,小小警告即可。”太子说,“这位‘常山公主府之人’就掌嘴一十下,杖责二十下。长孙公子乃常山大长公主之玄孙,念在你是初犯,杖责一十下……希望你们长长记性!” 长孙武宁似乎还想要求饶。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那位一直默默不语的二姑娘,却忽然抢先说话了:“兄长!还请兄长你清醒一些,太子殿下是大雍储君,岂能同大哥你这般视繁文缛节如枷锁,欲要如仙鹤那般挣脱束缚呢?” 长孙武宁:“……”这话好怪,听着似乎是在夸他,但又似乎是在给他拉太子殿下的仇恨? 湛兮挑了挑眉,扫了那二姑娘一眼,继而踢了长孙武宁一脚:“还不快谢恩?” 他们不情不愿,恍恍惚惚地谢恩后,神策军正准备将人拖走。 交错之时,湛兮低声对那吴佛怜道:“告诉你背后之人,如果‘他’存在的话……千万、千万要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