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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对自己的身份真的没有任何怀疑的话，那么按照公主设想的路来走，无论他们拥有多么高的手段，都绝对不会轻易查出自己是间隙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甚至还在逼迫着自己二选一，就足以证明他们早就已经掌握了自己的一切。

“我以为你爱我，我以为你所有的惆怅和不坚定，都是为了保护我而在权宜，可是现在看来，怕是你那个时候犹豫的，只不过是害怕你会被再一次的背负谋反叛逆的罪名而已，你是在犹豫宁家再也经不起一次重蹈覆辙的打击。”

公主的语气里满是责怪，甚至觉得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早就已经不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位。

宁杭虽然想要反口，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才会让公主的心里感觉有些舒服，便只能重复一句。

“我从一开始是真的在真心对你，我从来都没有虚情假意过。”

他和公主的相遇，虽然是曾经他确实动用了些手段，但是之后的所有感情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手段，甚至全都是发服务于自己的内心，甚至不止一次，他也曾经质问过自己，如此沉沦于二人的感情之中，是否对得起他，又是否对得起长文。

可当时的他一味的沉浸在爱情之中，不知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