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闻言惊讶之意溢于言表。
这殿下不就是在点醒我们注意自己的品行吗?
其中,更是有不少大人面红耳赤。
毕竟两位尚书大人竟然都有燕国的关系,更别说其他尚书以及各类一二品大臣了。
而龙椅上的夏皇脸上则是异彩连连,一副难以琢磨的笑容。
好啊,你个太子。
你这方法岂不是在打为父的脸?
向着世人说明为父是个不管朝政的君王?
可转念一想,其实朝中大臣的问题自己其实早已知晓。
倒不如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来个杀鸡儆猴?
想到这里,夏皇横眉看向台下的几个大臣,那几人脸上如丧考妣,脸色黑一阵黄一阵。
随即夏皇笑道,摆了摆手道:“那就随太子殿下吧。”
话音刚落,跪倒在地的张宁直接身上一软,瘫倒在地。
“我这么多年挣得钱啊,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啊……”
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夏禹见状单手紧握夏王剑,另外一手指向在座的所有大臣。
“希望各位爱卿可以清廉为官。”
“本宫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罢,夏王剑在空中划过一条圆弧。
噗嗤——
一道血剑喷涌在金銮殿之上,甚至溅到了一些大臣的脸上。
夏禹捏了捏夏王剑,仰天感慨道。
“夏王剑出鞘,贪官狗贼永世不得超生!”
在场的大臣看
到这幅场景都惊得说不出来话来。
其中,有不少血溅到脸上的大臣原先或多或少都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愣愣地擦去脸上的鲜血,振臂高呼。
“太子英明!”
“殿下英明!”
“皇上英明!”
随即武将中也爆发出一阵欢呼,以骠骑大将军李牧之为首的众人为夏禹所作之举传来最坚实的拥护。
而只见张宁的人头被砍下后,一骨碌慢慢直接滚到了一旁的二皇子面前。
二皇子呆愣愣看着脚下的人头,脸上更是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随即一声呜呼,晕死过去了。
夏皇见状,并没有过多说什么,而是摆了摆手,对着二皇子身后为数不多的大臣说道。
“各位应该知道张宁乃是二皇子手底下的谋士。”
“那朕猜测这事儿与二皇子当真脱不了关系。”
“这样吧,念在旧情上,将二皇子打入冷宫三个月!”
二皇子身后的人身形颤抖,皆是后悔昨天为什么没听丞相崔泽的话,还如此执拗的站在二皇子身上。
随即他们又看向晕死在地的二皇子,只能从牙缝中慢慢挤出一句。
“陛下英明……”
……
早朝过后,夏禹如沐春风走在皇宫内。
诶呀,没想到这么长时间。
终于把我太子之位给坐稳了。
不过,如果燕国大魏联手将我大夏击败……
我这太子之位也是
保不了,任重而道远啊!
正想着,身后一阵公鸭嗓传来:“殿下殿下,等等奴婢呀!”
夏禹站住,回头看去,只见冯宝满头大汗地向前跑来。
“咋了冯宝,这么着急?”
只见冯宝急急忙忙说道:“殿下,还记得昨晚你叫奴婢查清楚的那件事儿吗?”
夏禹思考一番。
哦对,是那个偷佩剑之事。
主要是那件事确实太小,虽然蹊跷但并没什么权重,所以夏禹并没有放在心中。
“本宫想起来了,你查到什么了吗?”
冯宝急急忙忙说道:“确实查出来了,那小宅子乃是刑部尚书张宁的一处宅邸。”
“听说是其女张媚烟私住的一间小房。”
听到这里,夏禹皱起眉头来。
“啊?张媚烟乃是张宁之女?你确定?”
冯宝重重地点了点头。
夏禹微微皱起眉头,又回想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为什么张媚烟会偷自己的佩剑啊……
难不成?
她以为自己的佩剑就是夏王剑?
想到这里,夏禹差点笑出了声。
傻子才把夏王剑随时揣在身上呢!
“冯宝啊,那张媚烟现在在哪儿?”
冯宝听罢,沉沉说了一句:“奴婢打听到张媚烟姑娘早已出了皇城,向着燕国方向去了。”
听到这里,夏禹更是脸上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没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