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目光阴沉的看着两人不说话。

他心中肯定是倾向于相信江澄的。

但他又不想让江澄这么早的和齐丞相撕破脸。

毕竟宴会结束之后他还要马不停蹄的赶回寒水关，到时候万一齐丞相对他动手，江澄便是必死无疑。

所以他需要留在这里替两人周旋，至少不能让他们师徒之间产生太大的隔阂！

就在气氛凝固到极点之时，齐丞相才缓缓开口道：“你怪为师吗？！”

他的话无比平淡，听上去就仿佛是在问江澄早上吃过饭没有。

但只要是官场中人都知道，往往越是平淡的话越是危险。

江澄闻言缓缓摇了摇头，嘴唇轻启说道：“学生不怪老师，如果换做学生是您，做出的也会是一样的决定！”

“那你刚才为何没有直接拒绝沈思鹤？！”

齐丞相的话语更加凌厉，双眼更是如鹰隼一般直直的盯着江澄的双眸。

江澄知道齐丞相这是在对他进行攻心。

但他却丝毫不惧，不闪不避的看着齐丞相的眼睛说道：“因为学生是在演戏！”

“演戏？！”

齐丞相一脸疑惑，看着江澄不解的问道：“你演的什么戏，给谁看？！”

“呵呵，自然是别有用心之人，难道老师没看出来，今天御史大夫和岳王都是冲我们来的吗？！”

江澄平淡的看了齐丞相一眼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