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利用而已。”
宗魁的话没有让沈浩天有太多的犹豫,他给出了宗魁一个答案。
宗魁笑了起来,待笑声落下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又显得深邃起来,“你不怕这话被冷月听到?”
“当着她的面儿我也会这么说。”沈浩天很快的回了一句。
宗魁微微向沈浩天点了下头,“不错,我的确没有看错,你的确是一个非凡的人物。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动力,让你甘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救冷月和霍然这两个女人,还是为了钱?”
“钱和未来!”
“可是你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宗魁沉声道:“来到坎隆就等于进入到了地狱,想活着出去的路是不存在的。”
向宗魁摆了摆手,“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地狱,有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堡垒,而所有的堡垒都不是坚不可摧的。”
“这么说你想摧毁我的堡垒?”
“呵呵!”沈浩天笑了,“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但也许……”
“也许以后会有,如果我不放了你的两个女人,你就会有这样的想法,对吗?”
“算是!”
“呵呵!”宗魁再一次笑了起来,“跑到我的地盘来威胁我,你恐怕是第一个,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自信到底来自于哪里,只是凭着你这具血肉之躯?”
“当然不是!”沈浩天缓缓站起,走到了宗魁的身边。
楚瑶一直都想要出来制止,但是宗魁却一直给她暗示不要轻举妄动,似乎并不担心沈浩天会突然向他出手一样。
沈浩天望着宗魁道:“既然我铜头铁臂,在坎隆也会被轰成渣滓,所以我进来就没有打算出手的意思,否则刚刚有好几次机会能够让制服你。”
“是吗?”宗魁笑道:“你对自己就那么自信,可以轻易制服我,或者说可以在楚瑶的保护下钳制住我?”
“这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既然你那么有自信为什么不这么去做?”宗魁反问道:“你要清楚,只要钳制住我,更有希望能够活着离开坎隆,甚至还能够救得出你想要救出的人。”
沈浩天呵声道:“我把话已经说得非常透彻了,事情的起因和结果都很明白,宗久不可能死在冷月或者霍然的手里,同时,也不可能死在赵雅的手里。他们的确有过摩擦,但我相信宗先生还不至于不讲道理。”
“讲道理?”宗魁又一次笑了,“像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说出讲道理这样的话来?如果在坎隆讲道理能够行得通的话,那么我宗魁现在也不可能是这里的大屿了。”
“这道理我自然是懂得的。”沈浩天回了一声。
宗魁却打断了他想要继续说的话,“先不说这些事情,虽然我也很好奇,不过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你对冷月和霍然这两个女人的看法。”
沈浩天哦了一声,“宗先生真的这么有兴致?”
宗魁点头,“时间还长着,宗久已经死了,我就算替他报了仇,他也不可能复活过来,虽然这个仇是一定要报,但我更愿意平静的接受这一切,毕竟我还有日后的生活。来吧,让我多了解一些你们这些人好了。”
沈浩天走到酒柜前,取下那瓶刚刚被宗魁放下去的威土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既然宗先生这么有雅兴,愿意听我去品论女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好了。”
沈浩天的手一直捂着那威土忌的酒杯,过了一会儿才将手拿开,将杯子送到自己的鼻息之下轻嗅,又将那杯子向宗魁举了举,喝了一口威士忌后,却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任由那口酒在自己的舌尖上徜徉,这是一种品味。
宗魁也并不着急,他一直都在注意着沈浩天。
片刻后,沈浩天这才说道:“冷月,就像是威土忌酒,在舌尖流转时那麦芽的香气回荡幽绵,吞咽下去,余香满口,回味片刻又直上心头。只是这酒却需要加一些冰块或者掺一些水,这样才能够将它的香味彻底激发出来。我待冷月是一杯威士忌,慢慢品味,懂得她的醇美,虽彼此利用,却心甘如怡。”
轻轻放下威士忌酒杯,沈浩天出了一口气。
宗魁饶有兴致,“那么霍然这个女人呢?”
“霍然……”沈浩天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霍然也是一款酒。”
“她是什么酒?”
“啤酒!”沈浩天断然的道。
大厅内的霍然听到沈浩天这样的回答,心里恨恨起来,什么嘛,自己真的有这么廉价,心里赌着一口气,望了冷月一眼,没有想到冷月竟然也在看着她。
霍然回避了冷月的目光,双眼盯着那幅巨幕,她想知道沈浩天还会说出什么。
明明已经是深入虎穴,可是因为审问沈浩天的缘故,却带来了短暂的平和,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只是无论是冷月、霍然,还是犀牛最得力的手下迈克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