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之中,迹部景吾搬起石头砸脚,眼下不得不去遵循于他而言,再困难不过的承诺。
“你救了哥哥啊,松田。”果然,听到哥哥的话,晴美落在青年身上的目光都柔和了很多:“真的谢谢你啊。”
“没什么,我倒要谢谢你给我提供了好用的工具,否则我根本对抗不了……”松田阵平在晴美帮他消毒的时候发出尖锐的爆鸣:“啊疼疼疼疼——”
“疼就忍着吧,我帮你消毒呢。”她像医务室的医生拍国小生脑袋一样,给他来了一下,让他强制噤声。
迹部景吾本来在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家伙无福消受妹妹的“温柔”,但是很快,大爷发现面前的场景变得越来越不对劲起来。
“现在呢?”
“嘶……还是有一点……”
“那好吧,我力道再放轻一点。”晴美笑的很无奈:“你不是之前训练的时候最能忍痛的吗。”
“好叭,这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她作势准备收回医药箱。
她话音未落,后者就一脸无辜的抬起手,浴衣袖摆垂落一截。
指着手肘内侧,目光湿漉漉的,表情似是没什么波澜道:“这边,还有。”
在大家的行注目礼中,迹部景吾将手边的网球拍捏到咯咯作响。
迹部景吾:……总觉得自己和妹妹都被这个混账卷毛头套路了。
天杀的小绿茶,用这种方式吸引妹妹的注意,本大爷要报警抓你!
—
“啊,人类世界的空气最近实在是太干燥了,我受不了一点,那些该死的蛀虫,还是早晚有一天快点被处决比较好……”漏瑚一脸烦躁的推门进了房间,进门却没有如他所预料的海浪和海边的清新空气。
怎么回事,陀艮今天没开着领域?
那小崽子现在还是咒胎的形态,并没有完全化身特级咒灵,所以基本上不一只咒灵出门,都是悄默声的跟在它们的身后噗啾噗啾的叫唤。
“陀艮,热死了热死了,赶紧开个领域!”
兴许是他的语气有些暴躁,并没有和以往一样,有噗啾的声音回应自己。
“陀艮,在吗?把领域开一下?”
漏瑚这次还特意放缓了语气,又问了一次。
走在他身侧的花御,抬手取下了墙面上的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零碎的词语,上面还附着着陀艮的咒力残余。
(“真人……抓……玫瑰……缝线”)
(“我……救……女皇……真人……”)
漏瑚一字一句念完了以后,扯起嘴角大声吐槽道:“……这些都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它没打一声招呼就出门了?它想摘玫瑰送给真人让真人当女皇?”
救命,这样翻译一下就觉得更加恶心了。
“……”花御的目光却逐渐深邃了起来,虽然从它的整体表情里面根本看不出来深不深遂就是了。
“我没有记错的话,不管是找我们合作过的缝线男,亦或者真人,除了六眼的五条悟以外,似乎都曾经提起过咒术界的另一个名号。”
“特级咒术师,玫瑰女皇。”
“……我对咒术界的那些家伙不感兴趣。”漏瑚掏了掏耳朵:“硬要说的话,我更想快点去教训那个六眼一顿,让他明白人类与特级之间的力量差距,还有花御,你的这种说话方式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
花御:“……她并没有出众的术式,祓除的咒灵数量却不亚于五条悟。”
花御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在想,真人这段时间的突然消失,和漏瑚留下信息之后的离开,甚至那个失去音讯的缝线男,会不会都和那个咒术师,有所关联。”
“……这是你基于她的名号和植
物有关而产生的幻想吗?”漏瑚觉得有些许好笑:“区区一个咒术师,能够让真人失踪那么长的时日,这简直是……”
天方夜谭。
就在此时,房间的电话忽然响了。
哦,上次的电话被漏瑚烧了以后,他们干脆搬了一次据点换了一次固定电话,至于前户主的结局,嘛……
“喂?”漏瑚暴躁的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响起了少女俏皮又甜美的声音。
“你好,请问是漏瑚先生或者花御小姐吗?”
漏瑚先生,花御小姐……
他险些没被这俩个震天撼地的称呼给噎死。
对面电话里面的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漏瑚的额角青筋直跳,他恼怒的回答:“啊,漏瑚是我,你有什么事情?”
“哎呀,太好了。”电话另一头的少女一脸感动的合掌感慨道:“没有找错人实在是太好啦,是这样的呢,漏瑚先生,我这边呢,你的同伴可能有话想对您说。”
然后漏瑚清晰的听到了陀艮痛苦的声音,和带着哭腔的求救。
“漏瑚……花御……”
“……!”一瞬间,被愤怒占领了大脑,他强行忍耐着将手上的电话烧成灰烬的欲望,愤怒的问道:“你,你这个女人,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对我们的同伴做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杀掉?”
“谈判的时候表现的这么粗鲁是很掉好感的,漏瑚先生。”晴美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