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审出是二皇子豫王指使,翌日,成王被释放,而刺客在送往皇宫让皇帝亲审的路上被灭了口。 成王连澡没来及洗,满身馊味,又被召入宫,他的二皇弟豫王跪在一,互相指责。 豫王道:“父皇明鉴!此事儿臣无关啊!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儿臣!” 成王大声哭诉:“父皇!儿臣才是被人陷害的!儿臣再傻,也不可拿您赏赐的匕首去行刺三弟啊!” 皇帝站在二人面前,审视两个儿子,一个老大,一个老二。 刺杀太子,老大是做不出的,如他所言,成王就是再蠢笨,也不可拿那么明显的贴身匕首去行刺太子。 至于老二…… 皇帝前夜被豫王逛小倌馆的荒唐事气得睡不着觉,半夜捂着心口醒来,认定是豫王所为。 提审刺客前,豫王抱着他的腿声嘶力竭地喊冤,听见重审犯人,眼泪涌出来了:“父皇,您亲自审犯人!还儿臣一个道,儿臣绝无谋害三弟之心!” 豫王不似作假,加上罪犯在送入皇宫的路上被灭口,又让此案变得复杂来。 是谁想让此案盖棺定论? 老四?还是老五? 老四老五,年龄小,老四才十六岁,老五年仅十岁,这事儿怎么不可老五有关系。 至于老四…… 他天生跛足,性情阴沉,皇帝甚至很想这个儿子。 皇帝走入内殿,神色凝重地问身旁司礼监太监:“刺客身份,东厂怎么查?他怎么死的,又查得怎?” 曹康紧随皇帝:“陛下,东厂查到那刺客的人受了人恩惠,近日搬入了大宅,奴婢追察下去,发觉这宅子原先是淑妃娘娘的娘远房兄弟胡藻的,此人在御林军当差,是个千户。怪的是,这个胡千户已经失踪好些天了,许是畏罪潜逃了?” “淑妃的远房兄弟……淑妃是豫王生母!”皇帝怒气冲冲,转身大步走到哭泣的豫王面前,一巴掌扇下去,“还敢喊冤!母妃的兄弟赠与刺客田宅,还说没关系,混账东西!混账!” 豫王傻眼了,他抬涨红的脸,是母妃做的? 他慌乱解释爬去道:“父皇,儿臣什么不道,一定不是母妃所为,父皇,您相信儿臣……” “曹康!替朕拟旨!”皇帝再不肯听他解释,大手一挥,厉色道,“豫王大逆不道,谋害兄弟,罪不可恕!废黜爵位,贬为庶人,流放伊州!终身不得回京!淑妃,”他背身,冷声道,“褫夺妃位,打入冷宫。” “父皇!”豫王白眼一翻,晕了去。 一旁的成王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胸脯。 太吓人了,幸好长陵王审出了真相!不然现在流放伊州的就是自己了。 他不由得感激地望向一旁站着许久不言的长陵王。 不李勍并没有他,一脸平静地低着头,像是在走神。 成王又了曹一眼,曹也并不他。 直到成王被送出宫那会儿,成王才有机会跟曹说上一句话:“多谢解决掉刺客,让他没有翻供的机会,我才得保住小命。” 曹冷冷了他一眼:“成王殿下,那刺客的死杂可没有半分关系。” “不、不是……那是?”成王自个儿一琢磨,琢磨出来了,这是曹不承认呢,也是,这事自然不会承认。 他了然一笑:“我懂,放心,放心。” 曹脸色黑沉,他懂,他懂什么?懂个屁!成王真是无可救药的愚蠢,若不除掉他,自己早晚要死在他的蠢上。 此时,东宫。树梢发出新叶,内殿的地龙烧得正旺。 李瞻听闻二皇兄被流放伊州的消息,从病床上直身来:“不行,父皇怎如此狠心!我并无大碍,刺客也没有如何伤害到我,二皇兄平素待我不错,他不是那的人……” 张仲达将他按回床上:“我的殿下啊,豫王意图杀,还要替他求情?前日去陛下跟前替成王求情,我再三阻拦,还是不听,现在又要去给豫王求情,您是储君,怎可如此妇人之仁!” “我念及手足之情,不愿皇兄落得这般下场,”李瞻脸色苍白,“伊州那偏远地方……二皇兄怎么待得惯。” “伊州有什么不好?”外,突然传来一道悠然的声音,“表弟,没去伊州,伊州可是好地方,地处西域要塞,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