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陆柚回:“没什么。”而后快步走进房间,迅速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就算能用上,也不至于准备一抽屉那么夸张吧?不担心他们死床上?是的,整整一抽屉都是不同品牌、不同型号以及不同大小的套。不过考虑他们两能使用的大小是固定的,那能用上的实没有很,
陆柚按照之前摸过的大小随手挑出几盒扔在床上,庆幸足够昏暗的光线能遮挡住脸红,故作镇定地询问:“喜欢哪?”
江鹤川拿了离他最近的那一盒。
……
陆柚像是刚从屉里拿出来似的,浑身瓷白的肌肤被热量蒸腾出粉意。
他抓着江鹤川的头发,因受过量刺激而仰头,白皙的脖颈伸展开,视线落虚空一点,天花板是贴的瓷砖还是纯手绘?画得似乎是偷食禁果受惩罚的亚当夏娃。陆柚看不清,浓密的眼睫因生理性眼泪湿哒哒地粘连在一起,甚至弄湿了两边的碎发,泛着水光。好舒服,舒服让他心里发慌,只能抓着恋人的肩膀,在一次次的刺激发出泣音。
江鹤川不知什么时候捧住了他的脸。
带有薄茧的指腹在这种情况下,是一种另样的刺激,陆柚能清晰地感知那并不属于他的温度,等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他闭上了眼,整人又晕又软,恍惚间觉得视野出现了噪点。
……
“我晕过去了?”睡日上竿的陆柚不敢置信地看向罪魁祸首。
江鹤川一脸餍足,帮恋人整理了一下飞起的呆毛,“不是,你是困了。”
陆柚死鱼眼,困屁,他平时熬夜都按通宵来好吗?不过他也不打算说出口让自己丢脸,“哦”了一声。陆柚现在完全不怀疑江鹤川那方面的功能是否有问题了,只是怀疑的视线还是忍不住朝江鹤川身下移去,撇嘴道:“是不是有增强那方面功能的蛊虫?”
江鹤川怔愣,突然恹恹的,眼睫垂下的弧度都透出失落,“有。”
陆柚:果然用了!
他不是小心眼的人,刚准备安慰两句,就听他恋人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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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现得不好吗?你需要,我会用的。”听起来还挺委曲求全的。
“……”陆柚把枕头扔未婚夫身上,生无恋地重躺回床上,“你想把我榨干就用吧。”的要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