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钱就分摊下来了。”
“大凤啊。你给大娘透透底,这冻疮膏要是拿出去卖的话得多少钱?”丁婆子感觉就讲话这会功夫,手上的冻痒已经感觉不到了,当即动了心思。
“大娘这可不巧了吗?我家里今天就准备卖冻疮膏。这冻疮膏西西做的比较多,也是想着咱们村里人太难了。县里的冻疮膏咱们买不起,只能硬熬,有些人熬的手脚都烂了。咱这效果好不说,价钱也不贵,一瓶只要三文钱。
“丁大娘你看,就这么一小瓶,你要是只涂手的话,省着点还能涂两个多月呢!”涂脚的话就不一定了。一个冬天下来要是经常在外走动,估计得用两三瓶。当然这话李大凤是不会说出口。
丁婆子听了这下是真的有点心动,“真就三文钱?我看人家县里不是都要50文吗?”丁婆子有些不相信,这又是猪油又是药膏的就卖三文钱?
“嗨,我不是跟您说了嘛?这东西虽然用料好,但是做的多呀,而且这份量也比较小,再加上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还能多挣你们什么钱?这都是成本价了。”
具体的成本李大凤其实不清楚,但她听宁清西说过,一瓶冻疮膏的成本其实也就一文钱左右。再加上一文钱的人工费,卖三文钱其实已经很便宜了,还要给李大凤和方春梅抽成。
最后李大凤推销成功,丁婆子直接买了三罐冻疮膏。她和丁老头用一个,宁河跟他媳妇儿用一个,还有一个给丁婆子最看重的大儿媳妇任翠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