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的队伍。
赖婆子听完直拍大腿,“哎呦喂,我的五两银子没了!”
当初她给儿子娶这新媳妇花了足足五两银子!要不是她家跟着宁长荣一家种白菜赚了钱,还出不起这个银子。
赖婆子听了几人说的那山下的惨状,哪里还不知道,她这五两银子估计是回不来了。
虽说听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那家人开口就要五两银子的聘礼,这在农家那是十分少见的事情。
除非是卖女儿,恰巧,那家人就是打着卖女儿意思,才会要那么高的聘礼。
要不是看在对方一副好生养的样子,赖婆子根本不会同意,她忍痛掏了的五两银子,也相当于两家买断关系。
谁知道这人居然还跑了!
眼下家也没了,粮食都给烧光抢光,虽说一家人都还活着,但谁知道这今天又是个什么光景?
想到自己在县里看到的场景,赖婆子一时悲从心来,忍不住哭起来。
其他受到感染的人,也没忍住,开始摸着眼泪。
哭吧,宁长荣也没阻拦,要不是一个大男人家的不好意思,他都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