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不是国子监祭酒。”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董仲仁点了点头,实在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大晚上闯入他的宅院。
“几个月前老夫已经被新皇罢免。”
就因为他当场说了一句百姓困苦,不宜征兵。
“行行行,既然你当过国子监祭酒就好,我们今天来也是想请你去教人读书教人做官的,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
纵然是董仲仁心性沉稳,也被这五大三粗的黑衣人搞得嘴角抽搐。
请人是这么请的吗?大晚上闯入别人的宅院,用刀剑来请?
想到家中老小,董仲仁耐住心思,“你们请人,却连自己是谁都没有告知,让老夫如何答应?”
黑衣人挠了挠头看着左右,“我没说吗?”
左右两人摇了摇,“大哥,好像是没说。”
黑衣人不好意思的对董仲仁道,“可能是忘了吧,那我现在跟你说吧,我们东家是北边的大户人家,想请人教孩子们读书。”
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否则哪有用刀剑请人?而且北边,那不是贼寇之地?
只听黑衣人又道:“你放心,我们东家很大方,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去教书的话,每月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
呵,五十两那可真不少啊,以他如今的俸禄,换算成每月也就只有三十几两而已,不过如今他已经被罢免了,自然也没俸禄了。
看着董仲仁沉默不语,黑衣人还以为他不愿意,急忙道:“一百两!这是最高价了,一个月一百两银子,提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这是银子的问题?董仲仁实在不明白面前这黑衣人是真傻还是装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