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福已经是心如死灰,但不代表他允许别人这么污蔑他。
他愤怒的用手指着陈达怒吼道:“放你娘的狗屁,明明就是你找我,还跟我说可以用其他的理由多收一些赋税,这样就能把我家的税全都摊到其他人身上,反正上面的人也不怎么管!我们上头出了事也有白大人顶着我才跟你一起干!”
陈达反驳道:“那些服徭役的百姓可都去种了你的田!”
白光福道:“银子进了你的口袋!”
陈达:“昌县的生意都让你做了!你赚的银子也不少吧!”
常渊的脸色越来越黑,看着下方狗咬狗的两人,猛的一拍桌子,“够了!给朕一人掌嘴十下!”
立刻有带刀侍卫上前抓住两人,由太监掌嘴,十下过后两人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不停的流着鲜血,可见那些太监是照实了打。
两人就像死狗一样被丢在地上,大殿里终于安静了。
常渊看着田雨顺,“朕记得你是南陈的府尹,原本念在你没有犯太大错误的份上让你继续担任府尹,也有戴罪立功的意思,你就是这么立功的是吗?”
田雨顺立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眼泪鼻涕一把流着,“臣有罪,臣有罪!请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