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俩多想,宁长荣又解释道:“这古代一容俱容易损俱损,讲究的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的家眷虽然没做什么事,但他们本身就是既得利益者不可能享受了富贵又不愿意同担罪责。”
王秀娟道:“咋滴,你还怕我同情他们?”
宁清西也说道:“对呀,爹,你想多了,我跟我奶才没有这么有同情心,就像您说的,他们本来就享受了这些人带来的好处,没理由受罚的时候,他们能够没事。虽然可能有不合理的地方,但这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宁清西也有了一套自己的见解。
她不是那种烂好心的人,或者说他们一家都不是这种人。
帮助别人的前提是在别人值得帮助,而自己又不会因为帮助别人陷入困境。
像是这些罪臣的家眷,与他们非亲非故,更不会为他们说什么话,也不会让宁长荣冒着得罪常渊的风险去为这些人求情。
宁长荣出了一口气,就怕这祖孙俩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既然这些官员都被撸下去,那是不是又要找人重新填上去?”王秀娟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