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书桌,要不倒头就睡,都好久没来找我了,快说,是不是对我腻味了?”
“……”
欧阳戎十分无语:
“你这怨妇语气跟谁学的?以后别在外面讲,让别人误会了。”
“误会怎么了……嘿嘿,本仙姑就说很懂吧。”
“你懂,但你下来行不行。”
“不行,本仙姑就是喜欢在上面。”
妙思趁机要价,伸手讨要:
“给个香囊,本仙姑要当床。”
“不给。”
“怎么,舍不得?”
妙思跳下剑匣,背手绕着桌上鹅黄、橘红、荷白三色香囊绕了几圈,嘴里啧啧称奇:
“这样吧,你就说哪个你最喜欢,哪个相对无感,无感的那个送给本仙姑就好了,本仙姑不挑。”
“你教我做事啊?”
妙思刚要点头,就被一根手指弹开,“哎哟”一声,摔在了桌边一叠宣纸上。
儒服小女冠不满道:“你真粗鲁。”
“能不能换句词。”
“那你能不能不粗鲁?”
“不行。”
“那本仙姑也不行。”
“好吧,只是觉得这样显得你肚子没墨水。”
“本来就没墨水,被你榨干了都,别说墨锭了,给个香囊都扣扣搜搜,明天本仙姑就回谢丫头那里去。”
“去吧,支持。”
“欧阳良翰!”妙思瞪大眼:“你真不要本仙姑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
“那行,你得给点补偿,本仙姑不能白走,把位置白白让给其它女妖怪。”
欧阳戎懒得理她,妙思在书桌上摆手转悠了一会儿,回头瞧了眼纹丝不动的老实剑匣:
“欧阳良翰,这新鼎剑,真名是何?”
“匠作。”
“匠作……匠作道脉……巧合还是故意的。”妙思咀嚼了会儿:“有意思。”
她又问:
“它刚出炉没多久吧。岂不是说,你是首任剑主?”
欧阳戎不置可否,反问:
“首任剑主又怎样。”
妙思若有所思:
“一般首任剑主都是冤大头,没有前人努力,难以找到鼎剑神通……”
“呵。”他摇头。
妙思立马小心翼翼问:
“咦,这语气,所以这口鼎剑匠作的神通,欧阳良翰你摸索出来了?”
“你问这么多干嘛。”
“好奇。”
“那你先说说,你不是说曾见过其它大剑仙跟班?都是哪些,你可知道一些剑诀下落,还有,其它鼎剑是什么样子的?”
“小气鬼。”妙思眼珠子转悠了下,借口道:“不说拉倒,本仙姑也不说,憋死你。”
“随你。”
眼见欧阳戎真的不理她话题了,妙思歪头主动道:
“这口匠作看起来不像是剑。”
欧阳戎忽然说:“剑非剑,鼎非鼎。”
妙思摸摸下巴:
“果然啊,从那口鼎剑出炉后,这些匠作道脉的铸剑师就开始愈发离谱了,所铸之剑,一口口都脱离了标准剑型。”
“什么意思?”
欧阳戎皱眉,旋即反应过来问:
“是哪一口鼎剑之后?
“而且你的意思是说,在它之前的鼎剑,都是标准剑型?”
妙思不点头也不摇头,小声嘀咕道:
“那是一柄无剑柄的剑,除了没有剑柄,其实都一样……
“从它之后,越到后面,铸剑师造的鼎剑就愈发失其形了。
“现在倒好,你这口匠作,不仅没有剑柄,剑体也只剩一道……一道弧面?
“啧啧,杀人真是利落,前几口鼎剑的外形太正经,好看归好看,但还是有些影响杀力的……”
欧阳戎若有所思,还准备再问。
妙思已经溜之大吉。
是趁他不注意,吃力抱起一枚香囊,扭头就跑。
定睛一瞧,被她顺手的是鹅黄色香囊。
“这个一看就是坏女人的味道,我帮你处理了,你还得谢谢我捏。”
嘀咕间,小墨精抱着“新床榻”,跑回衣柜,关门睡觉,进入了新被窝。
欧阳戎撇嘴,也没有了再教训某个小家伙匠作的兴致了。
他把剩下的香囊,一股脑全塞进了剑匣中。
“看撑不死你。”
欧阳戎大手拍了下剑匣。
紧接着,把剑匣放置妥当,转头前去睡觉。
不过入眠之前,欧阳戎闭目进入了功德塔,看了眼小木鱼。
【功德:三千八百二十一】
“终于涨上来了……多亏容真那边,还有阿力,都贡献了一些功德。之前只剩两千多来着。”
其实这段日涨的功德,也不只是这两项,还有其它零零散散的进项。
眼下他手握折翼渠、双峰尖开凿运河这两项大营造,还有未来即将建成的东林大佛。
虽然建成之后,它们一般不再出现一次性暴涨太多的情况。
但却是细水长流,持续进账。
日积月累,自然不少。
欧阳戎现在已经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