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一样,更像是给宗室子弟镀金,不过卫少奇运气差,当初刚担任洪州别驾,结果匡复叛军就拿下了洪州,无处可去,只能停在扬州那边。
虽然在相亲一事上,离大郎乃至秦缨都是一向敷衍。
欧阳戎眉头更皱。
“好。”
只见是一位约莫二十七、八岁的青绿锦袍青年,正掀开车帘朝容真笑问。
燕六郎迎上前来,立马禀告道:
秦缨小声提醒道:
“所以欧阳公子直接展露实力人脉,比按程序公事公办接待、说一大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都有用。
“嗯。”容真点点头。
“慢走。”
容真多看了眼欧阳戎。
秦缨想了想,轻声道:
“欧阳公子,你想公事公办自己解决,这没有错,甚至很值得敬佩。
“林诚和胡中使不一样,胡中使适合软的,这个林诚则需要来硬的,吃硬不吃软。
“那行,今天太晚了,吃饭去了,明日再登门找女史大人。”
“三公子,这位是本州长史,欧阳良翰。”
“至于他这位梁王府的堂妹,就不知为何跟来了。”
一一四.四一.七五.一七四
离大郎刚说完,秦缨颔首,状似随意道:
“我也找欧阳公子有事,关于浔阳石窟的。”
“没有。”
林诚认真点头,看了眼全程不太说话的欧阳戎,笑了下问:
“欧阳长史一起回浔阳坊吗?”
“出门?摆酒?他出门要去哪?”
就在这时,后方街道上,有一支庞大车队经过欧阳戎、容真的身边。
估计这也是秦缨默许离大郎来云水阁的原因,毕竟是谢令姜嘴里的不正经地方。
“浔阳渡?”
欧阳戎想了想,决定明日再来找她,离开了监察院。
“浔阳石窟?”
这青年身穿华美的青绿色云纹织锦袍,袍边镶嵌着精巧的金银丝线,腰间系一条镶嵌珍珠玛瑙的犀角带……全然一副富贵逼人的派头。
车队也在欧阳戎、容真身边适时停下。
刚登上马车,欧阳戎突然转头吩咐道:
而此刻,容真笼袖而立,眼神正审视着他。
“容真女史,要不要上车,载你一程?”
“欧阳良翰?”
目送某位微胖青年离去,离大郎收回目光。
离大郎摇摇头:“檀郎就是在不高兴。”
后方马车内王冷然掀开车帘,声音不冷不热的介绍道。
林诚脚步顿住,表情好奇问:
这支庞大车队一句驶离,好像是前往浔阳楼那边。
“下午其实回来过一次,然后又出门了,好像是去了浔阳渡那边。”
欧阳戎好奇问。
“你怎么来了?”她冷冰冰问。
容真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他。
“此楼雅致,着实不错,还是世子与秦小娘子会挑地方。”
欧阳戎叹气,直接问道:
其中便有王冷然的那辆车驾,然而作为刺史的王冷然车驾,在车队中竟然还要稍稍靠边,给正中央的一辆奢华红漆马车让位置。
“檀郎客气什么。”
燕六郎点头:
“浔阳渡,好像是去接人。”
“秦小娘子对这個感兴趣?难道信佛?可您这打扮……”
锦衣青年不在意的摆摆手,车队也缓缓驶离了街道。
“明白了,原来是魏王府的贵公子光临,难怪王大刺史前来接驾,还在浔阳楼摆宴。”
“怎么了?”
回头一瞧。
欧阳戎没有走去,转头看去,只见王冷然的熟悉车驾,正停靠在码头外的街道上。
仿的是园林景观,走廊铺满波斯地毯,空气弥漫青灯古庙的檀香气味,最奢华的两间包厢内,还有水池假山,铺满了鹅软石,还有悠悠舀水的小水车。
“这个林诚我虽然不太熟,但是听说出身不太好,在司天监一路爬上来的,一看就不是善茬,野心不小,说不得也喜欢扮猪吃老虎。
少顷,走到门口处,林诚回头瞧了眼并肩而立、似是情侣的离大郎与秦缨,微微一笑说:
“阿翁以前和我说过,面对这种底层爬上来的角色,你虚怀若谷、低调诚恳其实没有太大用,反而容易被当作肥羊,你得一见面就展露实力、露出獠牙,才能获得尊重,避免对方做出不必要的误判冒犯,这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
“过誉了,林灵台郎回头可以常来,这家的养生……的茶水比较推荐。”
“你是?”
但是在帮助某人这件事,二人却出奇的达成一致,今日也是一齐行动……
“浔阳渡那边?干嘛去了?”
他嘴中的“接驾”二字,语气怎么听怎么嘲讽。
没人,不见容真的身影。
欧阳戎一脸认真:
“刚吃完饭散散步……嗯,为何不能来这里?”
一个时辰后,茶水喝完,众人离开包厢,楼梯上道别。
欧阳戎和门口好奇张望的甄淑媛等人解释了一句,转身重新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