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那边,两位王爷已经决定,要动手了?”
“这就好。”
“欸,七娘真乃我卫氏明珠,符合咱们积善之家的家风,真不知道,以后是哪个臭小子运气好,能娶到我堂妹,真是羡慕。”
王冷然严肃道:
卫少奇轻笑一声:
“王冷然,父王派你来,你也做了刺史这么久,怎么连他一个小小长史都玩不过?还要让本公子来处理?”
说着,他视线若有若无的偏向远处修水坊的浔阳王府,手掌在脖子处做出横切手势示意。
“辛苦了,王大人,您若是秋夜凉冷,可以说的,我多备了些男子衣衫。”
“本公子管他是不是欺君卖直。”
王冷然疑惑自语,突然想起什么,小声问:
“王爷此前托付卑职转寄信件给秦老将军……难道说,是洪州前线那边的事……”
让前一秒还胆颤心惊的王冷然都愣了下。
“好,三哥,记得给他们多发热米饭,他们饿久了,不能突然吃油腻的大鱼大肉,容易坏肚子。”
“就是这玩意儿?”
“不知……不过六公子应该见过他,以前听栗老板提过一次,此子好像是被六公子逮住戏耍过,不过后来又被柳家三少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放跑了……”
“东西送到了,公子,请看,就是此物。”
卫少奇安静倾听。
“贵人,请问要报答什么给菩萨?”
“公子的意思是,其中有大蹊跷?对了,卑职想起来了,这枚翡翠戒指,卑职此前好像曾在朱凌虚那里见过,也不知何时交给朱玉衡的。”
卫少奇笑着摇头,站起身,朝众人叹气解释:
卫少奇睁开眼,看了眼王冷然,没有说话。
王冷然当即招呼旁边的绿衣官员,让他前去查看。
周围囫囵吞枣的乞丐们,纷纷跪地,呼喊“活菩萨”。
“那小子就是欧阳良翰?曾被姑祖母称为东南遗珠的那个不怕死的守正君子?”
当即看见被乞丐们围着的一辆奢华马车,车上正半蹲着一位戴有紫色面纱的年轻仕女,和丫鬟们一起,给围绕马车的乞丐们发放糕点、还有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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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犯贱皮痒,厕所里点灯,找死不成?”
“好像是有一群乞丐拦住了马车,讨要吃的,郡主正在发放食物、衣服,她还让……还让……”
“还让什么?”
可微微眯起的眼神,让王冷然打了个寒颤,深深低头不敢再问。
他随手把它丢到旁边满头大汗的王冷然怀里,好奇问:
“王刺史,我没犯法吧?”
卫少奇闭目又问:
“这欧阳良翰是不是担任过龙城县令?”
车队刚刚告别容真、欧阳戎,行驶了一段距离,最中央的奢华马车内,闭目养神的卫少奇忽然问:
他微笑转头,朝重新蒙上面纱的堂妹关心道:
“七娘,菜快冷了,快吃吧,就等你了。”
“能不能从酒楼再拿点吃的,糕点快发完了。”
王冷然转头,不时张望门外。
“抱歉,七娘可能换衣迟到了,大伙饿了可以先吃。”
卫少奇垂眸,冷冷盯着翡翠玉戒指看了会儿,轻笑一声。
“不过,你们说,这人好端端的,为何率前锋兵马投了洪州叛军?”
玉戒指上,有一道干涸的血斑残留,不知为何,没人去擦。
看见卫少奇带人走近,卫安惠关心问:
他一边给乞丐们发放食物、衣物,一边叹气:
“伱们遇到我堂妹,真是八辈子福气,我堂妹不好意思提,但我做哥的,得说一下,这些不能白送,你们还是得报答一下她的。”
两桌酒菜,第一桌坐男子,第二桌坐女子。
王冷然皱眉说道:
“不过要说正人君子,倒也不见得,这小子狡猾,不是那种迂腐榆木脑袋,所谓的直言敢谏,说不得是欺君卖直。三公子稍微了解下,就能知道。”
“对。”王冷然老实点头。
车内没露面的女子关心问道:
“应该是这戒指上的血吧,刚刚碰过。”
王冷然叹气,欲言又止。
“那就好,你要秉公办事,别开后门。”
卫少奇丢掉染血手帕,脸色感慨,少倾,重新回到了一楼大厅的座位上。
王冷然眼神期待道:
“为何不来?”王冷然好奇问。
卫少奇又笑说:
“现在得想个办法。”
“三公子请放心……”
“没……没,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冒犯了宗室贵女,按律该死。”
卫少奇两指随意挑开木盒,瞧了一眼。
卫少奇左右四顾,语气不好意思道。
有些唠叨叮嘱的卫氏女在丫鬟们簇拥下,走进浔阳楼。
上回谢雪娥款待秦竞溱的谢秦家宴估计都没有这么丰富。
“怎么了七娘?”
周围众人听着听着,发现这位魏王府三公子的语气有些不对劲起来。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