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这我知道……”
欧阳戎、林诚纷纷瞪大眼睛,脸色惊诧。
容真站起身打断,板脸说:
“此案已成铁案,陛下与政事堂已经下决断,不可能收回,况且人都已经死了……”
“监察院。”谢令姜轻声。
一道重重拍桌声打断了容真的话语:
每十步就有一位女官或者侍卫站岗。
“龙城?”
“女史大人,您要为我卫氏做主啊!我六弟在江州下落不明,很可能被奸人所害!”
谢令姜眼神疑惑:
“以前不是不喜欢我跟来吗,今天怎么转性了?”
容真微微蹙眉:
谢令姜微微脸红,偏开眸光。
欧阳戎皱眉,忍不住插了句话:
“不就是本官当初做县令的辖县吗?等等,这口鼎剑和当初柳家的古越剑铺有何关联?”
欧阳戎沉默了下,露出些笑:
欧阳戎闭目养神。
还有昨夜见过一次的玩世不恭锦袍青年。
在谢令姜的注视,他头不回的走下马车。
二人乘坐的马车离开了江州大堂,没有立马去监察院,而是绕了个大圈子,回到槐叶巷宅邸的饮冰斋,取了某物,又抓起某个衣柜里睡懒觉的儒服小女冠出门……继续启程。
卫少奇、王冷然默然不语,目光却皆落在欧阳戎脸上,打量他表情,像是想要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有点事,耽误了下,就踩点来了,不知道你们急。
六一.二二三.一三六.二零二
谢令姜仰头看他,紧紧抿唇。
“你六弟是什么时候被确认失踪的。”
“你六弟?”
“朱凌虚冤情很大!”
“一起去吧。”
“这口鼎剑何来?是新还是旧的?”
“可是朱凌虚父子,有过投降叛逃的先例,还是两次,这也是陛下第一时间震怒的原因,这种左右横跳的小人,谁也说不准。”
大厅内还有另外三人。
妙思低头好奇看向长条剑匣,只可惜被谢氏贵女的胸脯挡住,她只能歪着脑袋,伸长脖子去打量。
欧阳戎面色丝毫没有变化,没有不满,语气保持原样:
“小师妹,刚刚早上和你说的昨晚事情,还记得吗?”
“正好和朱玉衡叛逃一事撞上,二者一前一后。
谢令姜缓缓松开手:
“距离够吗?”
先是悄悄瞪了眼带油麻饼来“污染”大厅空气的欧阳戎,随后,容真正色,开口问道:
“卫公子在信里说的线索……”
妙思恍然锤掌:“那个坏女人的地盘?”
卫少奇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我六弟在龙城机缘,不方便多说,此乃卫氏机密,我希望诸位大人走出这座大厅后,不要外传,否则……父王一定会不高兴的,诸位,就当是给我们卫氏一个面子吧。
卫少奇点点头:“还是容女史考虑周全。本公子相信容女史。”
王冷然只好闭嘴。
“私仇吗?可为何如此嚣张使用私刑?而且时间点未免也太巧了。
“朱凌虚父子叛逃一案,你们卫氏本就牵扯其中,有利益纠纷,所以你们的证词即使呈上去,在陛下和诸公面前,也没有太多说服力。
“没听到。”谢令姜绷脸:“我是那种偷听的人吗?”
容真蹙眉,连续追问:
“此事,你们卫氏为何现在才报?”
“不用了。”容真摆摆手:“坐下吧,咱们进入正题。”
“没错。”
“所以说,你们怀疑凶手是同一个人?”
“女史大人,若我说,随六弟和他老师一齐失踪的,还有……一口鼎剑呢?”
卫少奇没理,看向了容真。
“女史大人不是想问我们卫氏要线索吗……其实蝶恋花主人一案,我与王府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上面这两案的真凶,这位蝶恋花主人,很可能还犯下了另一案,此案,我们卫氏确实知道不少,要上报女史大人。”
欧阳戎从怀中掏出一枚檀木丹盒,随手抛了下,又塞回怀中。
微胖青年林诚、等的脸色不耐烦的王冷然。
“嗯。”他点头:“等下不出意外,他应该也在,至于议事。”
“你可以讲给本宫听听,为何怀疑是蝶恋花主人,看看能否启发其它两案,若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能……为你们卫氏翻一部分案。”
众人微微皱眉。
“本公子知道!”
“对,没错。”卫少奇重重拍桌:“我六弟卫少玄失踪一案,和蝶恋花主人一案的真凶,极有可能是同一个!”
不等谢令姜开口,妙思就已经被欧阳戎一把抓住,挣脱不开。
卫少奇侧目。
“而远在浔阳城的朱凌虚得知此事后,当日也发生了叛逃,一件两件还能说是巧合,数件事全凑到了一起,难道一点关联也没有?”
欧阳戎跟上。
卫少玄不答,环视全场,目光也扫过了垂眸不言的欧阳戎脸庞,他一字一句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