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一、小师妹建议提前站队、冷灶烧足(2 / 3)

世历史上的那位大周女帝,在皇嗣之争中,热门的两方都没有选,而是另辟蹊径,神之一手般的将远在神都朝堂之外的废帝一家人接回洛阳,平衡已经打出猪脑子的那两派·····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自身到来之后,是否会产生蝴蝶效应,让这一世离卫之争的走向有所不同。

“这龙城县不过处于江南道一隅,远离神都朝堂,我这些日子埋头干事,行事低调,也没有乱说话什么,应该影响不到那位卫氏女帝的抉择。”

小师妹走后的书房内,欧阳戎嘀咕自语,在书桌前徘徊了几圈。某刻,他忽然停步抬头,眼底恍然:

“等等,小师妹突然问我此事,难道是老师谢旬与她说过什么?不然以她的性格不会问的。

“如果是老师谢旬的意思,那岂不是代表小师妹一家已经身处其中,站好队了?屋外,阳光明媚。

屋内,欧阳戎脸色是晴是阴。沉默良久。

书房内人影消失。

只有一声叹息轻轻回荡桌前。

“有点伤脑筋,不过···谁叫我是冤种大师兄呢?”“小师妹很忙?”

“没······没吧。”门内的谢令姜摇摇头:“不算很忙。”“那怎么这么久开门,唔。”

欧阳戎摇摇头,谢令姜侧身让开,欧阳戎经过她,走进书房。“哟,都给我倒好茶了?”

欧阳戎失笑。

旋即他便看见门外的丫鬟们都被遣退下去,小师妹关门进屋,不知为何,眼睛一直瞅向他。

“这茶怎么有点凉?”

欧阳戎嘀咕了句,瞧了眼桌上的水迹,与似是新洗挂有水珠的茶具,不禁问道:“小师妹刚刚也在喝茶?”

“对。”谢令姜两手不自禁背在身后,捣蒜似点点头。

欧阳戎笑了下,“下回我教你,水怎么泼的桌子都湿了。”他摇摇头,忽然道:

“小师妹在给阿父写信?”

这回轮到谢令姜愣住,“大师兄怎么知道?”

“你之前匆匆被苏家人叫回来,我便猜到,这么急的事,很可能是与老师有关,刚刚进院子又见你在书桌边笔走龙蛇的,便猜可能是在回信什么的。”

他顿了顿,喝了口茶,“这不难猜。”

谢令姜哑口无言,对前面的猜测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说:“确实是在给阿父写信,大师兄懂我。”

欧阳戎垂目道:“若是方便的话,有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听的。他话语似是若有所指。

谢令姜不禁瞧了欧阳戎一眼,然后余光又不禁瞟向里屋那副紧遮的珠帘。“小师妹在看什么?”

欧阳戎不禁放下茶杯,循着目光好奇回望。

“没······没事。”谢令姜立即摇摇头,又浅笑道:“在走神,思索大师兄说的话。”

欧阳戎一笑,忽然压低嗓音道:

“小师妹既然对我的话这么认真的听,那师兄我多说点也无妨······小师妹还想再听吗,刚刚你走的匆忙,有些话没有展开细讲。”

谢令姜脸色微变,此刻也不知为何,她站位有些特殊,身子挡在了欧阳戎与后方里屋珠帘之间的位置。

“大师兄刚醒,还是多休息会儿,改日再讲也行,反正师妹我一直都在。”欧阳戎并没有怀疑什么,摇摇头道:

“但是有些事等不及了,还是早点为妙,人生无常,聚散皆无定数,有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一次的离开,是否是长离或者永别。”

“大师兄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

“没事,可能是卧病在场这么多天,心里有些憋得慌。”欧阳戎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解释了一句。

谢令姜欲言又止。

欧阳戎忽然起身,原地转悠两圈,转头一本正经道:

“小师妹,接下来的话,你好好听,我只对你讲,也只讲一次。”

谢令姜一愣,看着欧阳戎认真的眸子,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似是想歪些什么,抬手摆了下道:

“只对我一个人讲?要不大师兄还是别讲了,或者···或者改天换个地方也行,咱们别在这里讲。

“好不好大师兄?”

谢令姜眼巴巴看着欧阳戎,最后几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像是小声哀求羞涩。

欧阳戎不禁皱眉:“换地方换时间干嘛?议论朝政,还有这些讲究?该怎么整的和苏小妹一样,每次都沐浴更衣,还是说,这里不安全?”

欧阳戎左右四望。

“议论朝政?”这回轮到谢令姜愣住了,看着做贼似准备说悄悄话的欧阳戎,不禁道:“大师兄找我,是来议论朝政的?”

“不然呢?”欧阳戎英眉微聚,看向谢令姜。“没······没事。”

谢令姜有点心不在焉,摇头道:“大师兄讲吧。”

欧阳戎直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