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指不定现在还在偷笑呢,大师兄,以后,她说的话,你只能信一半,知道没?” 她点头总结:“信一半,总没错。” 欧阳戎不禁额汗直流: “绾绾,那你们刚刚聊天,关系不挺好的吗,怎么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话说到一半,不禁顿住,因为面前的谢令姜,正微微骨赘,眯眸瞅他。 她这小表情似是在说,男人,劝你别多问,你要搞清楚闺蜜之间这么多事情干嘛?造反啊。 欧阳戎立马练起闭口禅。 少顷,看了眼稍晚的天色,欧阳戎前去后厨,亲自 谢令姜抱着情伞与小包袱,美滋滋的返回闺楼。 半个时辰后,一楼花厅,欧阳戎从后厨走来,端上一碗面条,投喂小师妹。 却见谢令姜端坐凳上,怀里新伞不见,却依旧抱着那一只小包袱。 见他进来,她立马抬头,小声问: “檀郎,这两件小衣洗过没?” 欧阳戎自若点头:“洗干净才送来的。” “哦。” 谢令姜微微颔首,下一霎那,她指着膝上的小包袱问: “这里面的衣物上,有长头发。” 欧阳戎手一抖,差点落 “啊,有这事?” 他走去放下碗,露出愣神表情,心中立马想到离裹儿。 好家伙,你还试穿上了? 欧阳戎忍不住吐槽。 就在他苦思冥想如何解释之际,谢令姜一脸平静的点头: “嗯,有两根哩。” 他严肃问:“这两根头发……不是绾绾的吗?” 谢令姜摇头:“颜色都不对。” 完了,吾命休矣……不是,你们女人怎么这么细心啊? 欧阳戎无语,顿时觉得黄泥落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他桌前坐下,一脸正色: “绾绾,看来你说的没错,隔壁那位殿下确实打开看过,应该是她不小心落在上面的。此事我确实不知情,否则哪敢还回来给你。” 谢令姜摇了摇头:“肯定不是这个。” 欧阳戎心中咯噔一声。 她咬唇,定定看着欧阳戎:“大师兄老实交代,做了什么坏事?” “什……什么做坏事?” 谢令姜下巴轻点,示意了下膝上的小包袱,“和她。” 欧阳戎沉默了会儿: “绾绾离开这些日子,我每日想念,就像给你写的,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未做坏事,这一点,问心无愧。” 谢令姜眉梢不禁一软,轻声说: “大师兄这么严肃做何,其实你就算和她做了坏事,也不打紧,我又没说不允许。” 欧阳戎皱眉:“小师妹别开玩笑了,那种坏事没有就是没有。” “真的?” “嗯。”欧阳戎板脸,举手:“我可以发誓。” “不要。” 谢令姜突然起身,走到欧阳戎面前。 她一双明眸直直的看了会儿他。 欧阳戎突然感觉有一阵香风扑面,怀中与大腿上,顿时感到沉甸甸的、柔软软的。 娇躯满怀。 是佳人粉臀落下,侧身坐进了他怀里。 谢令姜张开一双藕臂,轻柔搂住欧阳戎: “檀郎怎么这么好,我,我有些惭愧。” 欧阳戎也搂住她,皱眉困惑:“惭愧什么?” “惭愧这些天不在你身边,我被姑姑带回金陵,没法陪伴你。” 谢令姜低头,露出一截白如细瓷的脖颈,楚楚动人的蹙眉: “咱们方才倾述衷肠,牵手不久,就被迫分离大半个月,相思成灾。 “况且你年方二一,本就血气方刚的年龄,屋中明明有娇妾美婢,却还要为我守身如玉。” 欧阳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小师妹这副感动的模样,和他想象中的反应相差十万八千里? “还好吧,想某人时,我便制伞。”他不动声色说。 谢令姜埋首,悄悄抬手,朝他扬了扬指肚轻捻着的两根莹白长发,细弱蚊蝇: “其实,你命她偶尔穿上,假扮片刻,也没事的,只要好好洗净就行……” 欧阳戎看见这两根熟悉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