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这件事全都是骆养性干的,跟我们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求太子爷饶命啊……”
骆养性家门外,骆养性的一大家子,此时,跪在地上,在骆养志,骆养心的带领下不停求饶。
“哼,便是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也是难辞其咎的!”
朱慈烺冷笑,吓的是骆养性一大家子人,直哆嗦啊。
一想到等会就得一家子人整整齐齐一块上路了,他们就呜呜地哭个不停。
可就在这时,朱慈烺却是话锋一转。
“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们主动出来伏法认罪,本太子决定,饶你们一条性命!”
“还不快谢太子爷?”
刘大用随即嚷嚷一声,骆养志,骆养心,骆祚昌,还有他们身后的那一大家子人,一听这话,顿时是千恩万谢。
“谢太子爷饶命啊!”
几人正砰砰地磕头感谢着呢,朱慈烺却是笑呵呵地说。
“谢就不必了,现在你们几个,老老实实的把家里银子数目,还有账本,都报上来吧!”
“啊?”
一时间,骆家上下愣住了。
心说。
这抄家还要我们自己报数字?
以往不是直接进去抄吗?
“怎么?没听懂本太子的话?不愿意配合?”
朱慈烺脸色阴郁起来。
死亡的威胁下,骆祚昌连忙摇头。
“太子爷,我这就报,我这就报,我们家存有银三十六万余两,还有几千两金子,哦对了,古董字画也有不少,另外,家里还有些田庄的地契,各房也都有些私货,具体多少,不太清楚……”
“哈哈,没想到你们家还挺有钱的嘛!”
朱慈烺大笑几声,随即,朝身后的刘大用招手。
“大用,让他们前面带路,进去搬银子,另外,让手底下的手脚干净些,抄过家本宫自会给他们放赏,但本太子可以给,你们不能自己拿,谁要是敢手脚不敢干净,定斩不饶!”..
“奴婢明白!”
刘大用一副忠心耿耿的好奴才模样,拍着胸脯保证,随即,带着净军,带着骆养心,骆养志,骆祚昌他们三个,进去搬走了银子。
而朱慈烺则在骆府外候着,一边,朝李若琏说。
“李指挥,等会抄完了家,你现在点齐五千两银子带走!”
“太子爷,臣是清官,不贪的!”
李若琏的黑脸膛上,顿时流露出来了一阵惶恐,他摇头说。
“哈哈,咱也没说你是贪官啊?老李啊,你这可是不打自招哦!”
朱慈烺揶揄着李若琏,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岳武穆说了,文官不爱财,武将不怕死,可致天下太平,你是武将,爱财也没啥,何况这银子也不是给你的,是让你拿回去,给大汉将军们放赏!”
“臣,臣遵旨!”
李若琏连忙颔首,又微微皱眉。
“不过殿下,这抄来的银子,不应该先递送皇宫内库,由皇上下旨分配,咱们直接拿五千两银子去犒赏大汉将军,恐怕有些不妥吧?”
“父皇那边,交个五万两银子就成了!”
朱慈烺摆手解释道。
“剩下的嘛,本宫自己留着!”
“这恐怕不行吧?”
李若琏有些犹豫,这可是欺瞒圣上啊!
“有什么不行的,老李,本太子问你,要是让你抄骆养性的家,你能抄出来多少钱?要是让东厂抄,要是让朝堂上的那群贪官污吏抄,又能抄出来多少钱?”
朱慈烺板起脸来,质问着李若琏。
“当初魏忠贤多贪的一个家伙,才抄出来不到十万两,本太子给父皇五万两银子,还少吗?”
“你以为本宫跟父皇一样,能让你们给欺瞒得住吗?”
李若琏的额头上顿时冒起了冷汗,朱慈烺说的是事实啊。
抄家可不是谁想抄,说抄就抄得到,一抄就抄得到银子的!
像某些小说里面的穿越者那样,穿越过来,当场就让人抄了满朝文武?
这纯粹是扯淡。
他们以为自己是李自成?
真以为已经腐败到了极致的东厂锦衣卫,会像刘宗敏那样,兢兢业业拷饷,对李自成忠心耿耿,而且不贪不占?
李自成让刘宗敏抄家,能在北京城内抄出来七千万两,但如果让朱由检派东厂锦衣卫去抄?
抄到头,能抄上来一百万两银子,就谢天谢地了!
李若琏心知,如果是让自己带抄骆养性家,能上缴五万两已经是多了的!
当然,这些银子也不可能是他李若琏一个人吞了的——几十万两银子,那么多田宅,还有古董字画,他李若琏可吞不下!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