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祥,就是为了堤防晋侯,只是,流寇北有晋侯,南有英国公,怎么还敢来犯我汉阳呢?”
“这还不简单?李自成这是不甘心啊!”
朱慈烺呵呵一笑道。
“李自成不甘心退守荆州,更不舍得,弃了湖广这块足以让天下人饱食的宝地,他要孤注一掷,跟孤争湖广这块膏腴了!”
说到这,朱慈烺随即,板起了脸,朝四周道。
“众将听令!”
一时间,他身后站着众将校不由地挺胸叠肚,面露刚毅之色,肃立在原地,只听朱慈烺道。
“李自成不肯滚出湖广,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殿下,把他打出湖广就是了,末将愿为先锋,斩他李自成项上人头,献于殿下马前!”
刘良佐当即站出来,表着忠心道,他现在可不想当军阀了——在如今的大明朝当军阀可不是一个好出路了,因为朱慈烺的御前亲军太能打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当军阀是没有好下场的,所以,他刘良佐要当忠臣。
而当忠臣,就得在朱慈烺面前表忠心!
可朱慈烺对他这一套明显是嗤之以鼻。
“胡闹,你去斩李自成的项上人头?依孤来看,你那是去送人头!”
“流寇要是那么好打,当初朝廷也不至于把北京城丢了,大话在本宫这里就不要再说了,本宫不喜欢听,李自成身边有十几万大军,不是当初流寇里面的乌合,相反,乃是久经战阵,训练充足的精锐,流寇又是其兴也勃然之时,上下一心,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军这一仗,绝不能够轻了敌!”
“这一仗的目的,还是不变,那就是,把李自成逼走!”
“不过,李自成是想争湖广,进而争天下的,要想把他赶到川陕去,也绝非易事,所以,这一仗,我军要把李自成打疼,要让他李自成以后一提起湖广,就直哆嗦,明白吗?”
“臣等明白!”
众将赶紧说道,朱慈烺这才露出满意之色,随即下令道。
“各部兵马,依次出城,咱们就在这汉阳附近,跟他李自成打一场堂堂之阵,让李自成知道,我大明天兵,绝不是他能对付的!”
“是!”
众将纷纷接令,而却说此时。
李自成却目光凝重地听着李岩汇报情况。
“皇爷,汉阳的龟山炮台被朱贼给夺走了……”
“朱贼怎么把龟山炮台夺走的?这不应该啊,龟山炮台岂是那么容易攻克的?那可是棱堡……”
宋献策有些惊骇的道。
“大抵跟那臼炮有关,据额们逮过来的朱贼探子报,他们是先挖沟,后用那个臼炮,然后轰击,轰得守军死伤惨重,最终不得不降了朱贼……”
李岩解释起来。
李自成脸色更加阴郁,他哼哼了两声。
“不管这些,少了一个龟山炮台,并不影响额们大顺大败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