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朝这边,当李岩把范文寀给请过来,让他以大清国皇帝皇父摄政王的名义(雪域高原消息多闭塞啊?哪知道大清国已经完蛋了,估摸着他们连大清国被赶出北京的消息都不知道),带了十万两香火银子,还有大量的礼物,去雪域高原上请五世大喇嘛阿旺罗桑嘉措去了的时候。
打算把大喇嘛给请过来后,借阿旺罗桑嘉措的名义,出兵雪域高原的时候。
朱慈烺则在南京城,见到了多尔衮,阿济格的尸首!
而宁完我也被拘过来了——这货可是提议掘明皇陵的罪魁祸首,属于不可饶恕的一类人。
所以,也被绑过来送到了朱慈烺这。
此时的北京城外,已经进入到了五月下旬。
天气变的炎热了。
多尔衮,阿济格的尸首,也因为防腐处理的不好,已经开始变质。
不过好在,杀多尔衮,阿济格是当着衍圣公的面前的,所以,不可能是诈死。
朱慈烺也没看这俩人尸首,就吩咐人弄走,去挫骨扬灰,然后将骨灰抄入生铁,铸成跪相,安放在北京,济南二地,供后世唾弃。
除此之外,朱慈烺还命人取他们的骨灰,送往龙虎山。
请张天师设坛作法,修九层镇妖坛,彻底镇压他们!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朱慈烺这才有心情,打量起了面前,金国的右辅政大臣苏哈。
如今的金国。
大概的政治格局就是,左右辅政掌权。
这个左右辅政,分别是范文程,还苏哈这两个翻身奴才!
因为福临还小,还没到亲政的时候。
所以,范文程,苏哈就有资格染指一下权力了。
当然,他们的权力实际上也不是很大,眼下的金国,在多尔衮死后,已经隐约有些四分五裂的迹象了——多尔衮活着的时候,还能强行整合到一块。
可现如今,多尔衮已经死了,又让他们效忠福临这个幼主。
效忠也就罢了。
关键是金国的权力,还被范文程,苏哈这两个为福临信重的奴才掌握!
这谁服气啊?
尤其是,多尔衮,阿济格原先委派的那些个将领,哪个会服气福临?
这都不服气,自然就有些要分裂的迹象了。
只不过现在还不敢——主要是害怕大明朝秋后算账,还要团结在一块。
但假以时日,那就不好说了。
如果说,多尔衮在时的金国,还能余力跟大明朝作对的恶犬的话,现如今的金国,就是一条快死的死狗。
至于会不会起死回生,那在朱慈烺看来,就不太可能了。
而且,就算是起死回生,朱慈烺也不怕——废话,都退守草原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不过,虽然没把金国给放在眼里,但朱慈烺这会,还是因为两件事,兴师问罪了起来。
“苏哈,山东的多铎,还有燕山的座山贝勒为何还在负隅顽抗?”
“他难道,不是你们金国的臣子?你们金国是干什么吃的?表面归顺我大明朝,可是山东一个多铎,不奉福临号令,仍负隅顽抗,燕山的座山贝勒,也照样负隅顽抗……”
“你们满洲,到底是真降,还是假降?再这么不老实下去,孤可就要按宗藩之约,出兵惩罚不臣了!”
朱慈烺杀气腾腾的话一出口。
“殿下,燕山的座山贝勒,乃是代善之孙,名巴尔楚浑,代善一家悉数死于天兵之手,他又受多尔衮提拔,如今多尔衮已经死,他自然是在燕山,负隅顽抗,至于那多铎,更是多尔衮兄弟,死忠也,而且也犯下了累累罪行,他或许自知,投降是死路一条,索性,便在山东,打算负隅顽抗,抗拒我大明天兵……”
“哼哼,不知死活!”
朱慈烺冷哼两声,也不知道是说多铎和巴尔楚浑,还是在说如今的金国。
总而言之,苏哈是被吓了个够呛。
这时候,但只见到,朱慈烺拿起来一块西瓜。
啃了几口后,摆了摆手道。
“你退下吧,回去之后,好生的治理金国,履行宗藩之约!”
“嗻!”
苏哈赶紧退下。
他才刚刚离开,朱慈烺就又见到了吴三桂。
吴三桂是从燕山过来面圣的!
他一进来,就下拜行礼。
“臣吴三桂叩见太子殿下!”
“三桂,起来吧!”
朱慈烺摆摆手,又指了指面前桌案上托盘内摆着的西瓜。
“吃块西瓜吧!”
“臣谢殿下赏!”
吴三桂赶紧道,但也不敢去拿西瓜吃。
朱慈烺也不在意这点,而是问。
“巴尔楚浑这个座山贝勒,困守燕山,负隅顽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