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也太小瞧了本钦差了吧?”
“王大人,您误会啊,我金国无鬼,只是,只是担心,大王实在是怕,下官也是怕,虽然这件事,跟我们金国无半点关系,可摊上了这种事,那还不是黄泥巴掉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了?钦差大臣怎么查都可以,反正我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二十两银子,无非是想请钦差大臣们秉公执法,不要对我们金国有什么偏见,而且,到了皇上那边,也能力陈真相,不让我们大王,还有我们这些底下当臣子的,蒙受些不白之冤……”
谭泰苦涩的道,仿佛他们真的冤枉似的。
“你放心好了,本官肯定会秉公执法的,这个银票,你且收着,本官不是贪官,这个银票,收起来好了……”
说到这,王鳌永摆摆手,示意谭泰将银票收起来。
但目光却怎么也离不开这玩意——二十万两啊,不是个小数目了。
王鳌永在浙江当巡抚,当了也有几年了,直到卸任,背着那些如狼似虎的都察院御史们,也才贪污了几万两而已,这二十万两,难免让他有些心痒。
“王大人,您就收着吧,这是大王的意思,权当是我们金国上下的一片孝心了,当初多尔衮在你们老家做了不少的恶,对山东父老,也有些多不是,您拿着这些银子,回家乡修桥铺路,造福一下乡亲们,也权当是我们金国上下赎罪了……”
谭泰一脸恳切模样,给王鳌永找着台阶下。
“这么的话,那我就收下来了!”
王鳌永找到了台阶,也打算就坡下驴,不过马上,他又提醒了一句。
“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
谭泰说道。
旋即,将银票替王鳌永将起来后,招呼一旁的几个旗下少女道。
“还不伺候着钦差大人?”
“嗻……”
几个旗下女子哪敢怠慢,赶紧凑到了王鳌永身边。
虽说这些旗人女子模样不算绝色,但也绝不至于差——太差的谭泰也不敢拿出来让王鳌永见啊。
真要是整个凤姐过来。
王鳌永还不得跟他急眼?
到时候,还不得狠狠地找金国的麻烦,在奏折里面打小报告?
所以,王鳌永身边的这几个旗女,模样还是不错的,如果有朝一日,金国灭亡了,她们被拘走当旗妓的话,大概也是能生意兴隆,多迎战些汉人男枪的。
而拿了银子,王鳌永实际上也有些放开了,而且,他从南京出发这么久,沿途一路上,也没碰什么女色,如今,吃了些心爱的九转大肠,就有些个饱暖思淫欲,自然而然,是有些个冲动。
这不是,没过多大一会,谭泰就识趣地退下了。
王鳌永得以在葡萄架下的竹床上面,体会了一下西门庆的快乐。
同时,也被谭泰给彻底的拉拢腐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