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向巴达维亚驶去的时候。
莫卧儿帝国的海得拉巴省,则又迎来了一波,不速之客!
“刘将军,我们要发财了!”
看着远处,莫卧儿帝国海得拉巴省的海岸线,琼斯少将,感慨万千。
一旁的刘宗敏也乐呵呵地点头,他说。
“老琼,额们确实是要发财了!”
“这一回,额们俩领导去印度的劫富济贫,额们一人,私下从战利品里面,拿个一船货,怎么样?”
“这,这不好吧……”
琼斯眼神有些不安,他打量着四周,见无人注意到他这边,是压低声音说。
“毕竟,这可是……”
“没什么不好的,天知地知,你知额知……”
刘宗敏说,他拍着琼斯的肩膀。
“就这么说定了,老琼你年龄也一大把了,是时候给自己积攒点身家了,将来也好回你们阿姆斯特丹老家养老啊……”
琼斯肯定也是贪的,毕竟,一船的货,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怎么着,十几万两还是有的吧?
他当这么多年的海军少将,也不见得能积攒这么厚的身家。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那一船财货,琼斯少将心情是大好,跟刘宗敏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二人同时展望着印度大地,忍不住赞叹道。
“印度真是块宝地啊,以后我们可要多多的过来,劫富济贫!”
“是啊,劫印度的富,济额们哩贫!”
刘宗敏说,目光虽然在扫视着印度大地,但他的心思,却全部都在东边的马六甲沿岸……
郑芝龙到巴达维亚的时候。
这里早已经被刘佺控制了,几乎所有的荷兰人,都被押到了城内的军营关押,除了极少数,投靠大明朝当了荷奸的外,剩下的,现在都被圈在军营里面,军营四周,则是全副武装的天南士兵,在看押着他们。
如果被关在军营内的这些荷兰人胆敢暴动生事,那么,他们就会大开杀戒。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选择。
因为大明朝廷的旨意已经下了,尽量不要杀太多的西人。
尤其是,这些身份地位高的西人。
不只不能杀,也不能打,得好好地照顾着。
这倒不是说,朱慈烺崇洋媚外,害怕得罪了洋大人。
实在是,朱慈烺是没打算跟他们撕破了脸。
可他要是一口气屠个几千荷兰人,再把荷兰人的总督给施以酷刑杀了,那可就把人得罪死了,到时候,生意就不一定能继续做下去了。
所以,还是尽量的文明一点,少杀点人比较好。
上面动动嘴,
控制了巴达维亚的刘佺,这几天是吃不好,睡不好。
包括他手底下,那控制了巴达维亚的一千天南国士兵,也大概差不多。
因为他们人数太少了,既要控制城池,又要占领总督府,水兵军营,港口炮台,还要看好港口的那几条炮舰。
剩下的人拢共没多少了,却还要守在军营边上,去看押关在里面几千号荷兰人。
最重要的是,连个换班轮替的都没有。
这几天折腾下去,刘佺都有些咬牙切齿——早知道这么麻烦,他当天晚上,就该把那些荷兰人一股脑全屠了。
也省得这么麻烦不是?
一直捱到十一月二十三天这!
当郑芝龙率领着的浩浩荡荡的舰队,抵达巴达维亚后。
他刘佺赶紧是到港口迎接,请郑芝龙赶紧派下来几千人,帮他们占领巴达维。
“大员伯,在下刘佺,乃是天南镇的都尉,如今,巴达维亚已经尽数为下官控制,城内的一干荷夷,也被拘在军营内,严加看管……”
“不过,下官手底下,人手着实不足,这几日,负责占领巴达维亚,还要看押如此多的荷夷,早已经是疲惫不堪,请大员伯派些随船军士下船,接替我等弟兄,也可以让麾下士卒,休憩休憩……”
“好好!”
郑芝龙很好说话,他笑呵呵地说道。
他打量着刘佺,然后道。
“看你一表人才,出口成章,怎么在天南镇效力啊?”
“属下倒也读过书,可是屡试不中,只是个童生,当初一念之差,就在云南从了主公……”
刘佺道,郑芝龙倒也没怀疑,更不会派人去查,他点头说。
“那个马特索尔科总督可还活着?你没有把他杀了吧?”
“未曾取他性命!”
刘佺说道,然后禀报。
“不过,此人一直口出狂言,看押他的军士,一时激愤,对他施以拳脚,所以,多少带着些伤!”
马特索尔科是刘佺命人揍的,毕竟这货差点打中了刘佺,刘佺一直记恨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