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大抵查清楚了,这些人,今年过年时,便可以抓,一个不留,悉数的抓个干净,另外,他们在官面上,也是有牵连人的,不过这些人,其中牵扯上的,有一些地方官员,还有一些,海关的官员,以及一些南洋地区的吏员……”
隆武六年的腊月二十。
当美洲那边,刘臣良为着各种奸情案子而头疼时。
大明天子朱慈烺,却正听着魏藻德魏大首辅,向他禀报关于王家豪等人的案子调查结果。
“南洋地区,似王家豪这一类人,有多少?”
朱慈烺听罢后,朝魏藻德问及数字。
“这个臣不甚清楚,不过,几万人还是有的……”
魏藻德赶紧回答。
朱慈烺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这个数字可是相当惊人的。
他面露怒容。
“看来对这些人要严惩了!”
“陛下,臣以为,此案牵扯到的人,应该悉数的重判,起码是个流放!”
魏藻德说道。
朱慈烺却是摆手。
“牵扯到此案中的人,一律死刑!”
“斩首示众!”
“如今受他们奴役的奴工,就有数万人,这历年来,被他们害死的,又有多少条人命?”
“把他们全部杀光,也不足以偿其命啊!”
“陛下圣明!”
朱慈烺的话音落下,旁边疾恶如仇的王之良,当即附和一声。
“臣以为,不仅仅要严惩这些牵扯到此案的,犯人,犯官,还有犯吏,还应该,严惩其家眷!”
“若是只处置他们一个人,也太便宜了他们了!”
“说的是!”
朱慈烺听罢,当即表示认同。
株连这一套,在后世搞的话,那明摆着,是属于时代之倒退。
可是,在大明朝这个封建王朝里面,搞株连这一套,却是再正常不过,再合乎道理的惩罚。
只听朱慈烺说道。
“这群混蛋,他们犯下了涛天之罪,为的又是什么?无外乎,是想赚钱,而他们赚的银子,又都是谁花了?”
“除了他们花了外,他们的家眷,也亦享受了这些,如果只究他们的罪,而忽略其家眷,那岂不是在激励人犯罪?”
“必须得加以株连,不只要完全没收掉其所有的犯罪所得,其家眷,亦当严惩……”
“在乡间,盖楼置田产的,要扒了他们的楼,牵了他们的牛,然后没收了他们的田产!”
“银行钱庄里面有存款的,也要悉数没收,家里有窖藏的银子,珠玉宝石,亦要一律没收!”
“除了这些外,他们五代之内,也不得为官为吏!”
“还要被流入到海外!”
“流放地点嘛……”
说到这,朱慈烺抬眼,看向了四周众臣。
众臣中,王之良率先提议。
“陛下,流放到乌思镇好了!”
“对对对,这个乌思镇最好!”
众臣也纷纷颔首,首辅魏藻德更是张口道。
“陛下,如今我大明朝的流放地,有南洋,美洲,还有北庭,可是以臣观之,这几个流放地,除了北庭外,都太便宜这些混蛋了!”
“这倒是啊!”
朱慈烺也表示认同,在殖民地草创之初,流入到南洋,美洲,自然是很差的结果。
可如今,这些地方已经被开发出来了一些。
而且,那么多大明朝的良民,还要自费到这些地方去。
平白无故的,把一群犯人,流放到这里,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想到这,朱慈烺当即说道。
“爱卿所奏,朕深以为然,从即日起,我朝的流放地,便改一改!”
“现在我大明朝,流放地就改成,北庭,还有乌思镇,哦对了,归义城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北庭,就是后世的蒙古国,这里的气候苦寒至极,哪怕是适应此地的蒙古人,也难以在此地生存下去,至于乌思镇嘛,那是雪域高原,这疙瘩也挺苦的。
先甭提高原反应,还有强紫外线之类的东东,就光上面的气候,就够人喝上一壶了。
而归义城,那就更苦了。
这可是雅库茨克,冬天能一壶开水,洒出去之后,瞬间了能冻成冰块。
这三个地方,便是朱慈烺定下的新流放地。
也只有这样的流放地,才能够达到惩戒人的地步。
在定下流放地后,朱慈烺要做的,便是要抓人了。
只听朱慈烺道。
“朝廷处理起来这件事,要低调行事,如今眼瞅要过年了,正巧是一个合适的时间,各地的御史,还有记者,都忙活着歇息,而且,就是这些犯下涛天之罪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