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有谁还敢招惹本公子?”
朱慈烺笑呵呵地朝田选锋说,又叮嘱。
“还有,称呼要改一改,这可是大街上,人多耳杂,本公子可不想,被人给认出来!”
“是是,公子。”
田选锋点了点头,然后,朝周遭化妆成普通行人的手下,使着眼色,示意他们,务必要保护好朱慈烜的安全,倘若朱慈烺,出半点问题的话。
必定,拿他们的人头,来问罪。
却说,朱慈烺这边,在微服私访泡妞,给后世积攒产民间传说与故事的时候。
行走至街道上,朱慈烺突然间见,一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在街上,似乎是做着法事,见状,朱慈烺不由生出来了凑热闹的想法。
然后凑上前去,想要窥探一二。
他一边,朝左右询问。
“敢问这是何人啊?”
被朱慈烺问话那人,见朱慈烺一身锦衣公子打扮,又相貌英俊至极,俨然神人也,是露出恭敬之色,赶紧朝朱慈烺道。
“这可是诸葛从云,乃是川内的名道,名声远。”
“原来是这么回事。”
朱慈烺恍然,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这道士搞事。
但只见,这道士挥舞着桃木宝剑,旋即,剑锋一指,就粘了一张黄符于剑上,旋即,那黄符就燃烧了起来。
四周,顿时响彻起来一阵的叫好声。
而在他面前,跪在地上请这道士治病的信徒,还有担架上,那发着烧的病患,则是激动不已地爬起来,给他磕头。
这时,这诸葛从云,却是突然间猛然间端起一碗清水,然后,燃烧过后的黄符的符纸,悉数地掉入到这清水中,但只见到他一挥手,旁边的小道童,便端着符水,送到了那跪在地上,求符水治病的信徒面前。
“喝了这符水,便可以治好病了。”
“谢,谢诸葛神仙。”
信徒赶紧磕头谢恩,然后将符水一饮而尽,见状,朱慈烺不由地挑了挑眉头,他朝田选锋问。
“这能治好吗?”
“能。”
田选锋不假思索道。
朱慈烺有些怀疑地看向他——锦衣卫指挥使这样的人物,不太可能会信这种道士忽悠人的手段啊。
见朱慈烺诧异,田选锋只好压低声音,禀报道。
“公子,您没瞧见,刚刚这道士,在端水时,稍稍往水里加了些东西……”
“加了些什么?”
朱慈烺板着脸问。
“十有八九就是药了,估计是黄连素。”
田选锋说,然后笑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此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信徒呢。”
朱慈烺恍然了,符水肯定不能治病了,但加点黄连素的符水,却肯定能够治好病。
呃,至少能够治好绝大多数的病患。
至于治不好的那一部分嘛?
那则可以推卸责任,把责任推到他们信仰不坚定,不虔诚上面。
在弄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朱慈烺是不由冷笑。
“这个黄连素本应该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却被这妖人拿来,蛊惑人心,实在可恶。”
说到这,朱慈烺迈步上前,穿越人群,然后出现在了这个诸葛从云面前,不屑一顾的道。
“往符水里面,偷加黄连素,你这道人,治病倒挺有手段啊!”
“你,你是何人,敢污蔑本道?”
那诸葛从云脸色刹那间一变,但旋即,就又恢复了常色——他确实是往符水里面加了黄连素,但他自问,自己动作,格外的隐蔽,而且,符水里面加了黄连素,再一搅开,应当看不出来。
此人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段呢?
不过,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些了。
毕竟,倘若是承认了,那他以后还怎么混啊?
怎么敛财啊?
只听这诸葛老道,矢口否认道。
“你污蔑本道,不怕降下天雷,劈了你?”
“哼哼。”
朱慈烺冷哼。
“引雷?”
“我如何不会?”
“要不,咱们俩,比试一下道法?有什么能耐,你就使出来吧。”
“陛下还会道法?”
田选锋见状,不由一惊。
旁边的几个锦衣卫,也都懵了,看向了朱慈烺。
他们现在是有些担心朱慈烺的安全的,因为这个妖道,信众不少,倘若他鼓噪信徒攻击朱慈烺,就他们这潜伏的锦衣卫,可不足以护朱慈烺周全啊。
而诸葛从云听罢,则有些懵逼——他断然没想到,朱慈烺竟然没继续拆穿他的把戏,而是要跟他比试道法?
朱慈烺倘若继续拆穿,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