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除了刘宏之外,其手下一共三百余人,大部分当场都已经被我等斩杀,人头都在这里放着,请刘大人派人一一验查好了!另外还活捉了数十名贼人,现在也都交给大人!
还有,这些女子,乃是我的护卫们从黑虎的贼巢之中救出来的,皆为贼人之前强抢的民女!
在下要赶往朔州军前报到,不便带着这些女子,便将她们交给刘大人了,都是一些可怜之人,望大人能将她们妥善安置!”
徐淼指着后面那些俘虏和救出来的女子,还有那堆满扒犁的人头对刘宏说道。
“这是自然,她们都乃是本地治下之民,下官自当妥善安排她们!请徐大人放心便是!外面天寒地冻,下官在这里临时改了一个暖亭,略备水酒,为徐大人暖暖身子!请徐大人到亭中一叙!
这些交接的事情,就交给
徐淼也不愿意看着一群人摆弄这一堆堆的人头,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带着尉迟宝琪和程处默、牛明玉三人跟着刘宏朝着暖亭走去。
当徐淼被让入暖亭的时候,尉迟宝琪和程处默、牛明玉三人毫不客气的就跟着要进去,但是有个在门口站着的刘宏的侍卫伸手拦住了尉迟宝琪他们三人。
尉迟宝琪和程处默把眼睛一瞪就要发飙,徐淼赶忙开口对刘宏说道:“刚才忘了给刘大人引荐了!这位是吴国公膝下的二公子尉迟宝琪,这位是宿国公的长公子程处默,这位是牛进达牛将军家的长公子牛明玉!
他们都是在下的朋友,此次陪在下到朔州军前效力!”
刘宏一听吓了一跳,虽然刚才他已经看出来尉迟宝琪、程处默和牛明玉身份不简单,不像是徐淼的手下护卫,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三位的身份居然如此不简单。
除了牛进达现在爵位低一点,和徐淼一样都是开国伯,但是程处默和尉迟宝琪的老爹,都是堂堂国公爷!
于是他赶忙对程处默和尉迟宝琪、牛明玉拱手道:“哎呀呀,下官眼拙,刚才未能看出三位公子的身份,实在是失礼失礼!
下人多有冒犯,还望三位公子千万莫要生气!下官在此给三位公子赔不是了!”
看这位刘刺史是个识相之人,于是程处默三人也就不好再发火了,也都拱手和刘宏见礼,然后被刘宏客客气气的让入到了暖亭之中。
此时刘宏已经命人在暖亭里准备好了炭火,煮上了茶水,并且温上了酒,另外带着厨子在暖亭外也备好了下酒的菜肴。
当徐淼等人被让入暖亭之后,刘宏便立即命人上菜,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肴便被送到了桌上。
不过作为地方上的官员,刘宏他们还未曾见识过徐记私房菜的妙处,这些菜肴虽然都是山珍海味,但是做法却都是以前的老做法,并不算新颖,只是贵在能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城外,吃上这样热气腾腾的菜肴罢了。
众人落座之后,又是一通寒暄和相互吹捧,这个时候刘刺史等人已经对徐淼更加重视了几分,用屁股想一下都觉得徐淼实在是不简单。
他一个县伯,奉旨到军前效命,但是却跟了两个国公的儿子,其中程处默还是嫡长子,这面要多大呀?
所以他们对徐淼等人非常客气,对着徐淼着实说了不少拍马屁的话,还盛情邀请徐淼到城中休息一下。
但是徐淼告诉他们,此次军务紧急,圣上只给了他二十天的时间,命他从长安出发赶到朔州那边李勣的军前,迟则算是失期之罪。
现在他们出了长安已经十天时间了,昨天因为遭遇黑虎一伙贼人,耽误了一天,剩下十天,还要在这样的道路情况下从晋州赶到军前,实在是不敢多加停留。
所以吃过饭,完成交接之后,他们便要立即继续赶路。
听到这里,刘刺史他们吃惊不小,长安到朔州的距离他们都知道,陛下只给徐淼了二十天时间,命他赶至军前报到,确实有些太难为人了。
也幸好徐淼带的这些车,似乎可以在雪地上行进,要不然的话,如果是普通马车的话,那么绝对会因为大雪封路被困死在半路上,失期是必然的。
而他们也忍不住问了徐淼一下,这些马车为何没有车轮还能如此便捷的在雪地上行走,徐淼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太多什么压强之类的东西,说了他们也不懂,于是便随口说这乃是一门学问,属于徐家家学之中的秘技。
一听此乃是徐家家学的秘技,于是刘刺史等人立即就闭上了嘴巴,既然是家传的学问,那么还继续问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
程处默他们三个不乐意和这些地方官打交道,坐下之后就闷头大吃,这些天虽然跟着徐淼,倒是也没怎么受罪,但是毕竟路上吃的简单,往往也吃不上热饭,遇上这样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岂能错过。
只是味道嘛,对于吃惯了徐家菜式的他们来说,那就只能说凑合了。
等他们三个酒足饭饱之后,尉迟宝琪突然间替徐淼问道:“刘大人,在下听说黑虎这伙贼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