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实在是无奈之下才不得不作证,不承认秦掌柜欺凌我们!
那县尊大人,还在大堂上让民女说他从未见过秦掌柜!
民女对不起徐大人,请大人恕罪!”
说着这个少女哭着先对李二磕了几个头,又趴在地上转身面对徐淼,痛哭流涕的向徐淼磕头请罪。
李二也不理跪在地上的豆卢宽,面沉如水厉声喝道:“把李立孝扒掉官袍,押上来!”
这时候在堂下的李县令早已是面如死灰,浑身哆嗦的如同筛糠一般,被几个侍卫扑过去,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的官袍剥了下去,只剩下了中衣,架起来便把他拎入到了大堂之中。
李二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这个李县令,厉声喝道:“李立孝!你好大的胆子!”
李立孝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趴在地上连连喊冤:“陛下息怒,休要听这两个刁民话呀!他们这是血口喷人!
微臣绝无逼迫他们做伪证,这两个刁民,一定是受了他们蛊惑或者是逼迫,才如此构陷微臣的呀!请陛下明鉴!”
李二听着这个李县令垂死挣扎,事到如今还死不承认,于是都差点被气乐了,正待说话,豆卢宽咬了咬牙也再次跪在地上开口道:
“陛下,老臣以为,这两个刁民之所以这么说,定是受了他人的威逼利诱,故意构陷李县令!请陛下切莫轻信这两个刁民的一派胡言!”
李二冷笑道:“李立孝,豆卢宽!你说这对父女是受了他人的威逼利诱?”
豆卢宽这时候也在做垂死挣扎,咬着牙梗着脖子说道:“是!这两个刁民,出尔反尔,今日所言决不可轻信!
他们早已离开长安,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定是被他人找到,将其强行带回长安的!想必找到他们的人,定是对他们威逼利诱,令其构陷李县令!
陛下明鉴!”
李二忽然间仰天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猛地收起笑容,死死的盯着豆卢宽道:“如果按照卢爱卿之言,那威逼利诱他们的就是朕了?
实话告诉你也罢,此次找到他们,乃是朕命百骑司找到的他们,并且将他们带回的长安。
如果按照卢爱卿所言,那这个威逼利诱他们的人,就该是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