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她会来的,你还是去玩会儿放松放松吧,她这才敢走,临别没忘了和以前一样,抱着楚子涵一顿猛亲。 “我还以为你要睡很久呢!”楚糸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掀开盖子,病房里尽是好闻的味道,“需要我喂你嘛!” “我只是需要静养,不代表我不能动。”楚子涵掀开被子,披着病号服撒着脱鞋走到桌边。 “真没情趣,难得看到一次你柔弱可怜的样子,我心里的保护欲都超想释放的!闭着眼睛睡着像是睡美人,等待本王子的吻,醒了一点都不可爱了。”楚糸不满地哼哼,给楚子涵盛完自己也来了一碗,其实她也没吃饭,知道老姐醒了放学回家搞定银耳羹,马不停蹄就往医院赶。 “这两个字本来就不是适合我的类型。”楚子涵一勺勺地吃着银耳羹,甜味弥漫在口腔里,空空如也的胃顿时舒服了不少。楚糸是个彻头彻尾的吃货,但在厨艺界她也是首屈一指的小天才,有些菜谱看一遍就会,这份银耳羹煮的很有水平,还加了糖桂花。 “老那么倔强又逞强真的会死的哦。”楚糸说。 那句话像是意有所指,楚子涵听明白了,这件事果然没那么简单。 “爸爸说我们家的房子地基让大水泡塌了。”楚子涵说。 “嗯,是这么回事,听上去是大不幸,但应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房子没塌,那个戴面具的家伙也不会被砸死,他不死的话,死的就是我们了。”楚糸撇撇嘴,对那个差点砍死她的家伙怨念很深,“这叫什么?恶人有恶报啊,活该!” “他是被砸死的?”楚子涵愣住了。 “是啊,你那会都被他抽晕过去了,当然不记得,房子塌的时候他还在找东西,一块天花板直接掉下来砸他脑门上了,不偏不倚的,脑浆子乱飞呢,那场面我现在都还记得,前两天几乎吃不下去饭。”楚糸绘声绘色,“是我背着你从房子里跑出来的,没多久就房子就真的全倒水里,把小区里的人全都震醒了,隔壁家小妹妹借给我们的电话,还让她爹送我们去医院。” “其他人知不知道里面发生过的事?” “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是来问你要东西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可我不是笨蛋,这种事我才不会跟别人说,放心好了,妹妹我帮你守口如瓶!那个戴面具的尸体被后来处理的人挖了出来,爸爸授意开发商直接处理掉了,他们也不希望对外透露砸死了人。”楚糸得意洋洋。 “那辆迈巴赫后来怎么样了?”楚子涵继续问。 “什么迈巴赫?” “停在我们家门口的那辆。” “没见过那种东西。”楚糸摇摇头,“我还好奇那家伙是怎么进小区的呢,他没有门禁,监控摄像头也没拍到,小区房子塌了,还有陌生人入侵,物业这几天可够忙活的,每天都在医院外头下跪赔罪呢。不过今天晚上来的时候没看到他们,应该是爸爸让他们撤了。要是你没醒,他们肯定得接着跪。” 楚子涵沉默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亦真亦假,连她也搞不清楚到底哪些才是真实的,哪些又是根本没发生过的。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能活在猫眼里的人呢?她把那个猫眼捣碎,奥丁反而出现在房间里,就像是她把他放进来的。 还有那辆迈巴赫,她分明记得那车子就是出现在自家门口,可是监控没有拍到,楚糸也没有看见,事后它就像是人间蒸发,完成自己的使命就会消失不见。 最关键的是,楚天骄呢?他的车子在这里,人却没有,难道他真的如奥丁所说,已经遇害了? “你带手机了么?”楚子涵说。 “要找谁啊?”楚糸很配合的把手机交给她,满脸八卦好奇,爹妈妹妹三个亲人都见过了,她还是想要打电话,莫非对面是那神秘的未知男友? 楚子涵默念着那串熟悉的号码,拨号,电话嘟嘟了两声忙音,机械化的女声就跳了出来,说您拨打的用户目前不在服务区。 心里的那一点点小希望就这么破灭了,她握着手机的手缓缓垂下,把手机还给了楚糸。 “什么人居然敢不接你的电话!”楚糸一看姐姐情绪失落,立刻站队她这边气势汹汹。 “没什么……我想静一会儿,好吗?”楚子涵轻声说,扭头看着窗外。 这座城市每年的发疯时节似乎已经过去了,今天没再下雨,但天边依然一片阴霾,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 她是很少有这种表情的,像是心里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找不到东西去填补,曾经和那个男人吵的最凶的时候,她真的说过让他去死这种话,如今他可能真的死了,自己反而想起那些与他之间温情的时刻来。 他趴在地上甘心当大马,她说驾他就爬的飞快。出去玩的时候他老喜欢把她夹在脖子上,她指那他就往哪挤,仗着个子高总能让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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