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其实不是被富柏山所杀?” 东方疾临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知道,还能这么相安无事?” 刘景浊笑了笑,没多久手里就多了一枚玉简。 “去拜访掌律,顺便把这个给他,就说是富柏山留的,你只是帮忙带到。” 原本是打算三下五除二弄死这些人,打道回府的。 可转念一想,真要干脆了当弄死他们,富柏山的黑锅就永拿不掉了。 刘景浊问了句:“姚宗主身上有刻录光影用的镜花石吗?” 姚放牛顿时明了,笑盈盈道:“当然有,你这家伙,这些年倒是黑心了不少,恶毒啊!想等到他们掌律与山主翻脸,顺便刻录光影,刊发邸报?” 刘景浊摇了摇头,又灌了一口酒压痛意。 “不是,暂时还不是,瞧好了吧。” 护一家安宁,很难。让一家鸡飞狗跳,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有戍己楼的一层身份,特别是最后一册拒妖传面世之后,戍己楼上的那些名字已经响彻天下,东方疾临自然是玉竹洲各处山头儿争先抢夺的对象了,整座即饮山都对他很客气。 去到衡律堂所在山峰,东方疾临只说想要拜访李掌律,传音过去不过几个呼吸,那位中年掌律便瞬身至此,亲自迎接东方疾临。 看得姚放牛嘴角直抽搐,“炼虚修士对个真境修士这么客气?”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戍己楼修士,特别是东方疾临这种散修,现在可是各方争抢的香饽饽。不说别的,光是戍己楼的人脉就够他们眼馋的了。就连我那三弟都憋着把阿祖尔拉到供奉殿去,就是不好意思跟我开口。” 姚放牛撇嘴道:“你有时候做事情太过死板,就那些机甲,让那谁把图纸带回景炀王朝不就行了?”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我又没说不让带,我只是说不能是我说让带的。” 姚放牛竟然无言以对。 你刘景浊不要脸的时候……是真不要脸。 此时东门笑酒已经与即饮山掌律李持车到了山腰院中,李持车极其客气,还特意取出贞操茶叶。 东方疾临如坐针毡,赶忙传音问道:“接下来呢?” 刘景浊只传音说道:“等等。” 可刘景浊与姚放牛,已经身在后院,也已经瞧见了个白发妇人。 妇人手里捧着个木雕女子,神情呆滞,不断念叨着:“丫头,咱们晌午吃什么啊?莲子羹好不好?” 姚放牛叹息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刘景浊取出一壶酒递过去,没好气道:“用酒堵嘴,以后少说这种屁话。” 要说李持车可恨还罢了,就一个想念女儿的娘亲,也从未出手伤富家一人,怎么就可恨了? 姚放牛尴尬一笑,轻声道:“这不是有感而发,一时不察,故而用词不当嘛!” 刘景浊懒得理他,疼的慌,再灌一大口酒,同时传音东方疾临:“可以了,就说玉简是富柏山临死之前给你的,让你转递他。” 此时李持车刚要倒茶水,东方疾临急忙摆手,摇头道:“其实今日拜访李掌律,是受人之托,来送一样东西。” 李持车放下茶壶,哦了一声,问道:“不知道友受谁所托?” 东方疾临取出玉简,沉声道:“富柏山临死之前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李掌律还是自己看吧,我就先告辞了。” 三言两语告辞,东方疾临已经御风下山。 李持车看着桌上玉简,眉头紧皱。 刘景浊对着姚放牛说道:“可以祭出镜花石了,要送人的,用个便宜点儿的。” 姚放牛叹息一声,此时再不明白,那就是真傻了。 片刻之后,姚放牛问道:“现在去哪儿?” 刘景浊玩味一笑,“新任山主不是跟即将卸任的山主长得很像吗?那咱们去找一找那位新山主的娘。” 姚放牛竖起大拇指,道:“还是你狠。” 黄昏时,一处山峰,有个容光焕发的美妇人返回住处,进门先去梳妆处。 结果桌上摆了一枚镜花石。 妇人嘴角一挑,自言自语道:“死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新船说 结打开镜花石,看完了其中画面,妇人已然面色铁青。 刘景浊冷笑一声,说道:“还得再用一块儿。” 姚放牛点了点头,已经开始刻录光影。 不过他还是问了句:“你觉得这样解气?” 刘景浊摇头道:“不解气,但他们会很难受。” 小半个时辰后,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