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活动,平日里也很少接受采访,霍司承升任总督这段时间他也没陪在霍司承身边,如此低的曝光度和话题度使得钟息在陌生人前也无需刻意隐藏身份。
钟息朝他笑笑。
徐嘉巍自信道:“我打算爱康走访一下,拍一些素材。”
钟息点头,“好,我可以和你一起。”
说走就走,徐嘉巍把设备放进背包,把隐蔽收音器夹在钟息的衣服上,一切准备就绪,两个人往爱康康复机构出发。
周围是周末,机构外的人很多。
长椅上有一位抱着孩子的、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徐嘉巍走过,问:“姐,这机构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会吸引这么多人啊?”
中年女人说:“我也不道哪里好,反大都说好,关爱协会的会长亲自推荐的,怎么?你孩子也是闭娃?”
徐嘉巍回答:“是啊,我弟弟,我弟弟也好些年,我来这边看看情况。”
钟息朝徐嘉巍使个色,徐嘉巍会意,立即问:“公办的康复中心不好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中年女人露出糟心的表情,“不好,公办的些老师,每个月就拿残联点钱,对孩子们也没什么耐心,这个民办的机构虽然价格贵一点,至少一分价钱一分货。”
“您花多少钱?”
“一个月是一万四,半年是七万。”
“您的孩子有好转吗?”
中年女人一时竟有些犹豫:“反……反现在会跟着音乐做动作。”
钟息疑惑:“这是怎么教的?”
“不道,封闭式教学,不给长看的。”
中年女人离开之,钟息和徐嘉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徐嘉巍压着声音问:“自闭症康复训练搞成封闭式教学?还不给长看?”
钟息观察着来往的学生。
他站的位置斜对着康复室的前门,老师把孩子送出来的时候,钟息一抬,忽然看到角落里的老师蹲在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前,用绳子绑孩子的手,逼迫孩子做仰卧起坐的动作,老师脸色狰狞,动作粗莽,孩子挣扎时他就狠狠推孩子的脑袋。
钟息心里一惊,立即拿出手机拍摄。
但爱康的工作人员比他的反应快,察觉到钟息拿手机对准教室之,人立即大喊:“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你拍什么拍?你是哪机构派来的?”
话音刚落,就有四个魁梧的保安冲上来,抓住钟息的胳膊,徐嘉巍冲上来保护钟息,结果也被保安擒住。
走廊里哄作一团。
钟息想跑也跑不,跌跌撞撞间,他和徐嘉巍被抓到办公室。
保安在徐嘉巍身上搜出摄像机和录音笔,在钟息身上搜出收音器。
爱康的负责人看一,冷声道:“阅世?你们这些媒体是不是太不懂规矩?”
这人焰嚣张,丝毫不惧媒体。
半小时,被强迫删除有照片、录音的钟息和徐嘉巍,像两个一无有的流浪汉,颓然地坐在爱康机构门口。
徐嘉巍挠挠头,说:“这可怎么办?”
钟息回头看着爱康的大门,心中一片茫然。
徐嘉巍之前都是老记者的小跟班,负责扛摄像机,这还是他第一次直冲突,一时也没主意,他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回吧,等我向主编汇报之——”
钟息打断他:“推迟一天,孩子就要被多虐待一天。”
徐嘉巍哑然:“你真看到他们虐待孩子吗?”
“看到。”
“万一是常的动作训练呢?”
钟息抬声道:“体罚和训练我还分不清楚吗?”
“、现在怎么办?”徐嘉巍有些泄,挠着头说:“早道我就不逞能,太危险,查下会被这些人报复的。”
徐嘉巍越想越害怕,“我们回吧。”
钟息看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几个便衣警察,都是霍司承派来的。
难道……真的要寻求霍司承的帮助?
保安钳制着他的胳膊对他进行恐吓搜身时,他真的很害怕,心里打着鼓,脑海里是霍小饱。想到霍小饱,他也开始犹豫。
其实他能通过电台安抚到自闭症孩子的心灵就可以,是吗?
揭露骗子机构不是他的分内之事,向主管机关举报,然等结果,就可以,不是吗?
可是……拖得越久,孩子就要受多的苦。
他反复诘问自己。
他一次回头,看向爱康的大门。
他对徐嘉巍说:“小徐,你帮我报警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