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白氏一脸复杂将女儿推到竹溪院,还未进门便听到褚溪的哀嚎声:“祖母,我真的好疼啊,救救我祖母……”
话未说完,便被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
褚老太太看清来人,满脸心疼立马被愤怒取代:“褚阮,你就这么欺负妹妹的?她的胳膊是不是你下的手!”
“祖母,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褚阮看向疼得满头大汗的褚溪,“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别什么赖在我身上。”
褚老太太气得捂着胸口,喘了好几口这才说道:“好好好,不是你!那你把你妹妹胳膊弄好,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二姐,我真的错了。”褚溪疼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朝她爬着,“求你,求你,真的太疼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二姐你昨夜一夜未归,我便生生疼了一夜,大夫说这是有人用了特殊手法才这般,求二姐救救我……”
家法跪了一夜后,她的胳膊便越来越痛,大夫都治不好,褚阮又进了宫,后一夜未归。
那种骨头被生生锤碎般的痛,折磨了她一天一夜。
褚阮瞥了褚溪一眼,又看向老太太:“对了,妹妹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这夜不归宿,褚家家法要跪多久来着,我这就过去,别耽误了时间,让祖母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