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淮之有些好奇:“你有什么请求?”
“王爷!”褚阮看了容佑安一眼,眸中浓浓鄙夷,“既然他不相信我找来的婆子,那就一道面见皇上,让皇上找宫中婆子检查!我褚阮没有做的事,没人能诬陷!”
褚阮声音清脆,将容丞相的小算盘彻底击碎。
试问她若是真的清白不在,真的有这种底气吗?
云淮之瞬间明白褚阮的打算,道:“你确定?”
褚阮重重点头:“确定,现在就走!”
“容丞相觉得怎样?”云淮之抬眸,语调平静,“若是进宫面圣,那事情确定下来,可就没有后悔余地了。”
容丞相眼神闪烁,并未回答。
“走啊!”楮墨却是打破僵局,挑衅看向容佑安,“我信我二姐,现在就走,赶紧的!”
“你……你……”容佑安回过神,有些被褚将军说的刑法吓着了,“你不怕皇上判你坐牢一个月?”
“这有什么?”楮墨白了容佑安一眼,愈加鄙夷,“大不了我们同时入狱,哦,对了,到时候我出来的时候你不用目送,毕竟五十鞭子,以你柔弱的身子,可能伤还没好翻不过身。”
褚阮听到这,差点没忍住竖起大拇指。
果真的她的弟弟,是知道怎么阴阳的。
就连平素约束楮墨很严的褚将军,也是偷摸很是赞同看了儿子一眼,随后清了清嗓子,又白了容佑安两眼。
不愧是将军的儿子,是个汉子。
容佑安气得咬牙切齿:“楮墨!”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楮墨一顿,后惊讶道,“哦,我倒是忘了,父亲说你要吃半年的牢饭,还得挨鞭子,还得游街,堂堂丞相嫡子游街,这一套下来,啧啧啧,这丞相府的脸面,啧啧啧,你小子的未来,啧啧啧……”
这一套啧啧啧下来,一直犹豫的容丞相,脸是彻底垮了。
云淮之眸色飞快闪过一抹满意,颇有深意和褚阮对视了一眼。
楮墨迫不及待:“都愣着做什么,走啊,快点,我等不及在牢里见你游街挨打后的惨状了。”
褚将军立马跟了上去:“对!我的女儿,受不得这种恶心的诬陷,走,去找皇上主持公道!”
褚阮差点就笑出了声,看着护着她的父亲,眸中闪过复杂。
“父亲!”容佑安早就被楮墨吓得失了魂,“我不要去见皇上,我就是看他们亲了,才……才胡乱猜测的关系,我也不确定啊,我不要见皇上……”
本来就是他随意想象说的话,万一褚阮清白还在,他一世名声可就毁了。
云淮之闻言,厉眸轻扫,容佑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褚将军……慢着,慢着。”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容丞相只能硬着头皮笑着阻止,“是安儿不懂事,活该被打。”
“怎么?”褚将军大嗓门吼道,“这就怂了,不追究我儿子打人了?”
容丞相后槽牙都快要碎了,笑道:“王爷都在这看着,有些错是安儿的就是安儿的,这次就当是他乱说话的惩罚,算了算了,以和为贵,呵呵呵……”
容丞相的笑声在安静的房中显得那么突兀,甚至有些尴尬。
眼见着容丞相服软,楮墨也是不再继续挑衅,而是盯着容佑安,时不时翻个白眼。
“容丞相。”褚阮这时幽幽开口,“就这么算了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对等啊?”
容丞相下意识回:“哈?什么不对等?”
“你看……”褚阮看着容佑安掰着手指头,“他的惩罚是打鞭子坐牢半年加游街,而我四弟的惩罚是坐牢一个月,这事就是闹开了,也不是我们褚家吃亏啊。”
“还有就是……”褚阮顿了顿,“我们两家婚事解除的原因想来皇城百姓都是知道的,一个为了姐姐出气打人,还有一个是为了一己私欲空口诬人清白,抹黑皇家,丞相你觉得丢谁家的脸?”
云淮之看着面前褚阮侃侃而谈,眸子暗了暗,倒是有些兴趣知道,这个女人在打什么算盘。
褚将军听着刚想附和,却是被白氏拉了拉衣角,示意让女儿说。
容丞相沉了脸:“不知你要什么?”
“丞相是个明白人!”褚阮赞同一笑,道,“给我一千两黄金,两家的事就作罢。”
此话一出,褚将军心里有种奇怪的对比后的优越感。
阮阮到底是他的女儿,只和他要了五百两。
云淮之忍不住一怔,他还是没有料到,褚阮竟是这么直白的想用钱解决问题。
容佑安首先跳脚,肉疼道:“一……一千两黄金,褚阮,就是在敲诈!你还真当你千金啊,你……”
褚阮白了容佑安一眼,接着道:“丞相,你可要考虑好了,一千两黄金保住容家脸面,容佑安未来,我不认为是个亏本的交易。”
“行!”容丞相眸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