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阮不疑有他,笑道:“师父喜欢,我让夏棋准备一包。”
“不了不了。”张一手摇头,“我的身份,哪里能喝上皇宫出来的茶,这山猪吃不了细糠,给我喝浪费了。”
褚阮忍不住道:“不喝就不喝,师父怎么这般说自己,那我岂不是山猪的徒弟了?”
“二姐你说什么山猪的徒弟?”楮墨带着欢儿走了进来,两人都是一副疑惑样子。
“没什么。”褚阮笑道,“欢儿,以后你的大伯就是我的师父了。”
楮墨有些惊讶,又挠了挠头:“什么,他是二姐你师父了,那我该怎么称呼啊?”
“哈哈哈哈……”
楮墨的样子,引起大家同时大笑起来。
气氛也跟着轻松不少。
张一手笑着起身:“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褚阮挽留:“师父,就留下来吃个晚膳?”
“不了。”张一手摆了摆手,“再晚些回去,你师母要拆家了。”
“师父这银子你拿着。”褚阮塞了一包碎银子,道,“我送你出去,顺便好好让门口那些不长眼的记着您的样子,以后进出也方便些。”
张一手想了想,也就默认了下来,又从荷包里拿出约一两的银子:“我不需要那么多,多了你师母反而担心我干不正当的事情。”